“好,我跪。”
以常川西的行事風格,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秦天柱不敢賭。
“撲通。”
秦天柱徑直跪在了常川西麵前,邦邦邦一連磕了九個響頭。
見此情形,圍觀眾人立刻齊聲叫好。
“漂亮,常先生,你真是給我們蓉城人狠狠出了口惡氣。”
“沒錯,秦家怎麼了?雖然他們在寧城一手遮天,但這裡可是蓉城,哪怕是秦家人,也得乖乖下跪。”
“痛快,姓秦的,你踏馬繼續裝啊?還不是乖乖的給常先生下跪磕頭?”
“解氣,姓秦的,你剛才不是挺狂嗎?現在怎麼慫了?有本事彆給常先生下跪啊。”
“姓秦的,你現在知道了吧?這裡可是蓉城,不是你們寧城,以後少踏馬的來蓉城裝逼。”
聽著一句句刺耳的叫罵聲,秦天柱隻能忍氣吞聲,隻見他悄然回頭,惡狠狠瞪著叫罵的眾人,咬著後槽牙,低聲道。
“瑪德,老子收拾不了常川西,還收拾不了你們?給我等著。”
話音一落,秦天柱從地上起身,便要再次離開。
剛走出兩步,身後再次傳來了常川西低沉陰冷的聲音。
“等等。”
秦天柱頓住腳步,咬牙道“常川西,錢我給了,也下跪了,你還想怎麼樣?”
常川西輕笑一聲,慢步走到秦天柱身前,擺手道“秦家主不要誤會,咱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了,你隨時可以走。”
說話間,常川西指向一旁的秦壽,“你可以走,但他不行。”
聞言,秦壽瞪著雙眼,大喊大叫道“常川西,你踏馬的什麼意思?我為什麼不能走?”
“秦壽,你還真是健忘,我記得你和劉芒之前說過,今天若是我贏了,你和劉芒就直播吃屎,我應該沒記錯吧?”
經過常川西的提醒,秦壽想起了之前他和劉芒說過的話,但之前秦天柱向常川西下跪已經很丟人了,若是再搞這麼一場直播,寧城秦家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秦壽眸光閃爍,動作誇張的擺著手臂,大聲否認道“胡說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聞言,常川西眸光一沉,冷聲道“秦壽,你還要不要臉,你說這話的時候,我想在場之人都聽到了吧?”
話音一落,圍觀眾人立刻附和道“沒錯,常先生,我來給你作證,秦壽和劉芒的確說過這種話。”
“還有我,我也可以證明,當時秦壽和劉芒那可是狂的不行,大家夥都聽到了。”
“對,我也聽到了,他們的確說過,我若是有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這姓秦的都這麼不要臉嗎?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如今又不認賬了,真踏馬的丟人。”
“瑪德,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常先生,如果這小子不認賬,你就打斷他的腿。”
“都踏馬的給我閉嘴,老子沒說過,你們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秦壽指著眾人,依然不願承認。
眼見如此,常川西也徹底毛了,隻見他一個閃身,來到了秦壽身邊,一把將其從地上提起,怒聲道。
“秦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說沒說過?”
“我我”
秦壽張口結舌,目光呆滯而驚恐,死死地盯著常川西,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絕望。
他想要繼續狡辯,但根本不敢說出口,無奈之下,秦壽隻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秦天柱,聲音顫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