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殺人。
之前雇傭凱班出任務搜尋綱手,偶爾遇見不長眼的,都會被凱班成員先一步出手解決,說自己是發布任務的,總不能讓被保護的人出手。
佐助在前一刻為止沒沾過人命。
這時沒有吐彩虹,可能是場麵不夠血腥,也可能是因為殺豬宰牛的事沒少做,成了習慣。
心律平複中,鹹濕的空氣混雜了一些自己的汗味,還有著金屬焦灼後的氣味,穿過鼻息,卻給自己的大腦帶來一絲清明。
“叮”、“係統掛已激活”、“恭喜擊殺第一名敵方勢力”……
以上不過是自己美好的幻想罷了。多少年了,依舊念念不忘。
知道有些不太現實,但始終有些期待殺人後會不會出現金手指,給自己開個掛。不能說完全放棄,但是“第一滴血”都結束了,還沒有異常反應出現,心中對此事的期待再次消減大半。
上岸後鳴人興衝衝的跑過去告訴小櫻和達茲納安全了。
躲在遠處土流壁的堡壘中看著交戰已經覺得足夠激烈,但是設身戰場,又是另一番情境。
遍地的刀刃、還未融化的巨大堅冰殘留物、被改變的地形……冰塊興許還能變成水,這突兀的土峰總不能自己變成平地吧?
“忍者的戰鬥,這也太誇張了……”
達茲納之前自以為可以嘴遁忍者,現在想想,彆說滅口自己一家,就算整個波之國都不夠看吧。下忍小隊的實力都恐怖如斯,這還是他們老師沒怎麼出手,如果真換成一隊中忍或者上忍,那樣戰鬥起來的場麵真是難以想象。
春野櫻沒能參與具體的戰鬥,這屬於一開始就定好的作戰計劃。
雖然卡卡西開解過,但真遇見這種隊友上去冒險,自己隻能乾看的事,正常人心裡還是會有些過意不去。
老師蹲在兩個剛才發動襲擊的忍者屍體旁看著一言不發。
“卡卡西老師,他們怎麼了?還活著嗎?”
卡卡西看向帶著麵具的白,“他本來可以逃走的,但始終沒有放棄他的同伴,一直到最後。”
“換成是你們,也會想要一個拚命救自己的同伴吧。”
看著佐助和卡卡西兩人都沒有表情,一點劫後餘生的興奮都沒有。(不如說更像是在悼念死去的同伴)
春野櫻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
“佐助、卡卡西老師、鳴人、你們有人受傷嗎?”
這是一句屁話,
鳴人身上濕漉漉的,活蹦亂跳的問題好像不大,近了一看佐助和卡卡西身上衣服沒個好樣,重傷應該沒有,要害也沒受傷,但小傷還是有一些。
小櫻不關心還好,這麼一提醒鳴人也反應過來了,難受地揉著肚子,
“兵糧丸吃太多,中午吃不下午飯了……”
佐助的那種昂貴兵糧丸鳴人吃不起,但是佐助將練手後的殘次品、二等品都給鳴人了。
反正兵糧丸沒毒,頂多是藥草組織殘留過多,有益成分含量沒達標、品相不好。這些藥丸看上去比佐助吃的會大不少,是提煉過一次的昂貴藥材非精華部分做成的。
吸收速度更慢達不到入口即化,恢複效果也稍微次點,裹有來自查克拉動植物的糖分能量,像個有藥草味的夾心糖球。雖然管餓相對不行,但是查克拉恢複方麵,效果也遠超管飯用的普通兵糧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