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這種東西在佐助看來有的話當然不錯,如果沒有也無所謂,
什麼時候明明證據不足反要讓嫌疑人自證清白了?
“就算其他村的胡攪蠻纏,不就是土影、雷影、水影嘛,他們現在還能活著就可以證明不是你做的,要是他們不信的話,你完全可以殺上一個兩個,證明給他們看看實力上差距有多懸殊。”
“捉賊捉贓,忍者有幾個不會變身術的,光憑個長相就跟風誣陷,隨意造謠,讓他們為堪憂的智商付出點兒代價沒什麼不妥。”
佐助最近戾氣像是有些重,鳴人趕緊婉拒了他的提議,
“我想有這個錄像帶應該就夠了。現在不是說要聯軍打仗嗎,對彆的村動手不太好。”
“你也知道不好,懷疑到你頭上來的時候他們考慮過忍者聯軍的計劃?”
“不感到痛就不長記性。當然這是你的事。”
鳴人他要當聖母隨便,反正當不到自己頭上來就行。
“決定好了嗎?直接回木葉,還是?”
佐助朝藥師兜手裡的錄像帶看了眼,鳴人稍微有些猶豫。如果是打算回村,當然是不必猶豫的,但這一連串的事情,顯然是讓他有了幾分另外的想法。
“佐助你現在住什麼地方?我還沒去過……上次你不是說有機會帶我去看看嗎?”
佐助也不拆台,
“我住的地方不止一處,就看你能保密到什麼程度。”
佐助並沒有拒絕,鳴人對自己的保密能力還是信心十足的,
“我的口風,你是知道的,哪些事要保密?”
鳴人雖然話多,但是真有秘密也確實憋得住,
“見過的人,看見的東西,說過的話,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綱手婆婆也不行?”
“當然不行。”
“你要是覺得她非要問你,不得不回答,隨便找個鎮子過兩天也是一樣。”
雖然不怕暴露實力,但時候未到,不想太過張揚。
“你放心!就算她再抓我一次,我也不說出去!”
“所以你是住哪裡?”
佐助賣著關子,三人走出了無為的辦公室,空氣中隱隱約約的嘶嚎、哭喊、打鬥聲,傳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你身上的封印,可沒人給那些囚犯解除,估計在受罪吧。”
火遁·天牢在身上灼燒是什麼滋味鳴人剛體驗過,現在傷口都還沒好完,不過也算是在短暫的痛苦後得以解除,知道了還有很多人都和剛才的自己一樣,實在抑製不住升起幾分同情,
“所以……我們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