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青和霍雲舟等人一起出去,包了一整個ktv的高級包廂,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葉姐好久不見啊!”霍雲舟笑著和葉清握手,這次將葉清拉過來,主要也是給大哥湊個機會。
“好久不見,祝你們兩個幸福”葉清說著,將一個小禮盒送給青青。
“謝謝葉姐!”蘇青青說著,用手指比心。
“還是這麼嘴甜!心悅和詩涵呢?”葉清本來不想來的,但是一聽都是熟人局,就來了。
索性剛拍完一部電影,放鬆放鬆嘮嘮嗑也好。
“心悅去衛生間了,詩涵說是待會兒到。”蘇青青拉著葉清往房間走。
“好,那咱們先走”葉清看著蘇青青,她還是這麼可愛。
葉清打開門,看到屋內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心悅的老公陸景,一個是霍雲舟的哥哥霍雲澤。
和霍雲澤見麵還在心悅的婚禮上,兩個人加了微信之後,雖然偶爾有聊天,但是四下也從沒聚過。
“葉姐來啦!”陸景笑著站起身招呼。
“叫我葉清就行,這麼大的老板叫我姐,我都擔不起。”葉清笑著說著,看房間的座位。
“葉姐,咱們先坐吧!”蘇青青直接拉著葉清坐在霍雲澤身邊。
“你好,葉小姐好久不見!”霍雲澤伸出手,笑著打招呼。
“好久不見,霍先生!”葉清很有禮貌的握了握手。
霍雲澤讚賞的看了一眼蘇青青,之後拿著菜單給葉清看。
蘇青青和霍雲舟也一起看著菜單,唐心悅回來有些欲言又止,但是又什麼都沒說。
“詩涵說她這會兒有事,待會兒能趕得及就來,咱們先點餐吧!不管她了!”陸景說著,繼續點單。
霍雲澤和葉清兩個人談論著某一部電影,談論其中的文化,兩個人談的很投入。
蘇青青和霍雲舟就坐在邊上假裝嗑瓜子,實則豎起耳朵在吃瓜。
而另一邊的林詩涵,目光通紅的看著格日勒。
她林詩涵一輩子很順,雖然自小是哥哥帶大的,但是從未讓她受過半分委屈。
她也沒有什麼所求,餘生得一人真心,伴一人終老。
她從未真正喜歡過一個人,從動心的那一刻,就很勇敢的表達了自己的喜歡。
“你不是說你沒有談過戀愛嗎?”林詩涵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演技並沒有很好,切身體會到的謊言和平時自己演戲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我現在愛的人是你!我之前那麼說是怕你嫌棄我。”格日勒看著林詩涵,手足無措。
“你說你沒談過,可是你的女朋友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告訴我,我該拿什麼去信你?”林詩涵跌坐在地上,雙目通紅。
“我現在愛的人是你,以後也會是!”格日勒嗓音沙啞。
“你說你對我是一見鐘情,草原上的說法愛就是愛了,可是你…”林詩涵根本說不下去了。
一想到那麼多和不同女孩的合照,她就沒法去思考。
她不是一個封建的人,你談一兩個兩三個,脾氣秉性不合分開都很正常。
但是她光知道的就是八九個啊!
這樣的浪蕩子會為了她收心嗎?
她林詩涵隻是戀愛腦,但又不是傻子。
“詩涵,遇見你以後,我從未與她們有過任何聯係,你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格日勒臉色慘白。
恍惚之間,那日蘇的那句話閃現在腦海每個人所做的事都是在種因,最終的果都會出現。
“格日勒,你不就是想睡我嗎?你已經做到了,就不用在我麵前裝了,給我滾!”林詩涵指著大門,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格日勒整個人都站不穩,也跌坐在地上,沉默不語。
他就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隻是遲早而已。
“你滾不滾?”林詩涵站起來,胡亂的壓在他身上拍打著,宣泄著她內心的不滿,也哭泣著自己美好愛情的結束。
格日勒任憑林詩涵拍打著,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
“我滾,你彆生氣了,為我這樣的人不值得!”格日勒看著筋疲力儘的林詩涵,慢悠悠坐起來。
林詩涵跨坐在格日勒的腰間,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妝也花了,頭發也亂糟糟的。
格日勒將林詩涵抱起來放到沙發上,用紙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眼淚。
她最愛美了,這個妝她今天花了三個小時化的,說是要為蘇青青去接風洗塵,現在卻全都毀了。
林詩涵看著格日勒,第一次覺得心如死灰這種詞語,表述很準確。
格日勒看著林詩涵眼裡的落寞,不甘,還有厭惡,心裡如針紮一般,一點一點揪心。
“都是我的錯,我不配得到你的愛!”格日勒說著,拿起手機就往外走。
“站住!”林詩涵看著格日勒的背影。
“拿上你的工資卡滾。”林詩涵從錢包裡麵拿出一張卡,戳到格日勒的手裡。
格日勒的工資並不高,一個月八千塊錢。
自從兩個人開始談戀愛,他就將工資卡給了林詩涵,不管接的私活還是兼職,都打在這一張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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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以前的積蓄,也就五十萬而已。
林詩涵從未花過這裡麵的錢,她的花銷很大,這張卡她沒想過會花出去,隻是覺得是格日勒的心意,就留著了。
“我不要,給你的就是你的了!我自己再重新辦一張。”格日勒嗓音哽咽,眼眶泛紅。
“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花過你的錢。”林詩涵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嗎?”格日勒看著林詩涵,哽咽著問。
“在我哥沒來之前,趕緊滾吧,不然他要你命!”林詩涵深呼吸,看著格日勒。
“說說吧,看看什麼事情怕我要他的命?”陸景站在門口,一腳踢開門,隨後脫掉西裝外套,解開手腕上的手表放下。
陸景語氣森冷,目光嗜血一般看著格日勒。
一向溫潤如玉的陸景,看到林詩涵蓬頭垢麵,哭的眼睛和核桃一樣,此刻完全變了一個人。
“哥,是我的錯。”格日勒低著頭。
“叫誰哥呢?我可不是那麼愛當哥的人。”陸景說著,對著格日勒腹部就是兩拳。
林詩涵知道,哥哥是學過武術的,打人打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