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青帶著西弗勒斯回到了蜘蛛尾巷,西弗勒斯此時已經滿頭大汗。
那種猶如被無形大手扼住咽喉般、令人窒息的被人掌控的恐懼,如潮水一般再度洶湧地湧上心頭。
瑤青滿臉憂色,用儘全力將西弗勒斯緊緊地擁入懷中,給予西弗勒斯無儘的溫暖。
接著,瑤青把厚厚的棉被包裹在兩人身上,試圖以此驅散西弗勒斯身上那股縈繞不去的寒意。
隨後,瑤青還翻找出西弗勒斯平日裡最喜歡的毛絨小熊,放在西弗勒斯的懷裡,讓人緊緊的抱住。
此刻的西弗勒斯已然完全被深深的恐懼所吞噬,整個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甚至到了晚上睡覺時,也會頻繁地因噩夢而驟然驚醒好幾次。
每一次的驚醒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在瑤青的心頭。
西弗勒斯的異樣,嚇得瑤青徹夜未眠,始終堅守在床邊,雙眼不敢有絲毫鬆懈。
時刻關注著西弗勒斯的狀況,害怕西弗勒斯再發生任何不測。
由於過度緊張與害怕,西弗勒斯竟無意識地咬爛了自己的口腔內壁,鮮血從嘴角滲出。
瑤青見狀隻覺得無比心疼,隻能繼續緊緊地抱著他,同時將一根手指輕柔地塞入西弗的口中,防止他進一步傷害自己。
另一隻手則不停地輕拍著西弗的後背,以安撫他那顆飽受折磨的心靈。
就這樣持續了許久,西弗勒斯的情緒終於逐漸平複下來。
看著懷中臉色蒼白、神情疲憊的西弗勒斯,瑤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與心疼。
這幾天不止是西弗勒斯沒有睡好,連瑤青也沒有睡好。
最近他總是重複的夢到一副場景。
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他似乎是某座城堡的看守。
晚上老人正準備燒水,卻看到了遠方的城堡亮起了燈。
老人眼神厭惡,嘴裡罵道“這些煩人的孩子。”
說著就提著燈打開了城堡的大門。
此時老人正在向亮起來的房間走去。
門裡的景象嚇了老人一跳,隻見一個矮小的男人蹲在沙發前,對著沙發上的不明物體說著什麼。
那是一個類似於肉球一樣的東西。
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那個未知的東西還會說話,隻是他的語氣好像是很厭惡,對跪在自己麵前的矮個男人很是嫌棄。
隻見突然從門外樓梯處爬上來了一隻蛇,蛇還冷冰冰的掃了老人一眼。
爬進屋子後,納吉尼對著沙發上的物體吐著信子。
瑤青聽懂了那條蛇的話,她在說“主人,門外有個麻瓜在偷聽。”
隻見那個惡心的肉團仿佛小矮星彼得,殺了那個麻瓜。
小矮星彼得一改剛才的諂媚,舉起魔杖,對著那個凡人就是一發不可饒恕咒。
瑤青睜開眼,見西弗勒斯還在睡,就自己先行起來,寫了封信給鄧布利多。
信件剛剛寄出去,西弗勒斯就醒了。
隻見西弗勒斯從冰箱裡拿出一杯冰水就要往嘴裡送。
瑤青趕忙製止,換了杯溫水,讓西弗勒斯喝。
最近西弗勒斯總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瑤青不得不一天24小時,時刻盯著對方。
鄧布利多速度很快,等瑤青跟西弗勒斯吃完早飯後,鄧布利多的信件就送過來了。
隻見信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