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乞憐,弱小。
右賢王享受這種強者俯瞰弱者的眼神。
哢嚓!
右賢王將男人的脖子擰斷,男人摔落在地,滿眼死灰。
右賢王舒服的長舒口氣,靠坐在虎皮大椅上,回味著方才發生的一切,
尤覺得不過癮,
叫道,
“再綁來幾個漢人娘們!”
馬上就要過冬了,存糧連匈奴自己人吃都不夠,更不可能留著漢人戰俘分擔口糧,抓來草原,也不過是用來取樂的。
入冬前,大部分漢人戰俘,都要被殺掉!
頓了半晌,
帳外一片寂靜,
右賢王微微皺眉,嗬斥道,
“人呢?!聽不到本王說話嗎?!”
帳外響起混亂的腳步聲,哈木赤帶著血腥味和寒氣,直接撲進帳內,
“父王!快跑!漢人來了!”
右賢王瞪大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漢人來了?!
這怎麼可能?!
太陽落下已經三個時辰了!現在是深夜!
漢人從哪來的?!難道是憑空跳下來的?!
還是說,
是硬生生的扛住了三個時辰,如同刀子的寒風?!隻等著在最佳時機,突襲王庭?!
不管那種可能,都讓右賢王手腳發涼,
“這,這怎麼可能?!”
帳外響起數道慘叫聲,又迅速歸於靜謐,
恐怖彌漫!
已經不需要哈木赤回答了,一少年漢人將軍撥帳走入,身後跟著兩個執勁弩的親衛!
三人臉上通紅,甚至出現了凍傷的痕跡!
霍去病早在白天就發現了右賢王庭所在,但他足夠耐心,一直等到匈奴人睡著之後,才閃擊突襲!
霍去病掃向帳內的右賢王父子,又掃向那具漢人屍體,
“李敢,破奴,去把他們腦袋割下來。”
“是!將軍!”
李敢、趙破奴麵無表情的拔出佩劍,一步步的走向右賢王父子,
就像白天時那樣,右賢王一步步走向羊群,
隻不過,
攻守早已易形。
哢嚓!
李敢手法嫻熟,割掉了哈木赤的腦袋,血注噴到李敢的臉上,李敢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劍鋒距離右賢王越來越近!
右賢王怒吼道,
“不可能!你們是羊!我們是狼!
不該這樣的!”
“等等。”
霍去病聞言,叫住趙破奴。
大步向前,俯視著右賢王,
“你搞錯了一件事,
我們是狼,你們才是羊。”
此話一出,右賢王如遭雷擊,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瘋狂的笑容逐漸在霍去病臉上綻開,
霍去病用大拇指頂住胸膛,
俯視著右賢王,冷笑道,
“記住,
頭狼尚存一日,群羊永遠不得安生!”
寒光閃,
右賢王人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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