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卻是一個例外。好像從一大早知道了談少送給自己的那枚戒指被掉包之後,顧念兮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
晚飯過後,她便上了樓。
一個人關在臥室裡,站在窗前,看著這個城市的燈火一盞盞的亮起。
“怎麼了,今天怎麼病怏怏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顧念兮站在窗前,眺望遠處不久,便落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窗戶外的那個世界,比較黑。而這一端,比較明亮。兩端形成的反差之下,這麵鏡子便被折射成了一麵鏡子。而顧念兮也就是在這扇窗戶折射成的鏡子下,看到了身後的那個男人。
或者應該說,其實從這個男人進來的時候,顧念兮就看到了。
隻是,她一直都保持著原樣,等待他的上前。從這麵鏡子裡,顧念兮和那雙黑眸不期而遇……他的眸色,很深。
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顧念兮便發現了這個特點。
他的眼眸,比寒潭還要深邃上幾分。
看著她的時候,更像是一把無形的鎖。能將她困住,能讓她一下子被他看穿。
此刻,他依舊用這樣的黑眸對著自己。
那眼神,是那麼的犀利。
顧念兮毫不懷疑,自己心裡所想的,就快要被他看穿。
但眼下,她卻一點慌亂都沒有。
既然自己藏不住,倒不如讓談少發現了也好。
可就在顧念兮以為自己的所有就要被看穿的時候,那隻指尖微涼的大掌,卻落在她的額頭上。那熟悉的男音,在她的耳際響起:“來,我看看!”
纏綿,婉轉……
比大提琴的聲音,還要動聽。
不得不承認,那微涼的之指尖落在自己的額頭上,真的就是一種享受。
讓顧念兮,不自覺的想要閉目享受。
但就顧念兮的眼睛即將閉起來的時候,卻感覺到那微涼的指尖突然迅速的朝下滑了下去,落在某片高聳地帶。片刻之後,帶著輕笑的男音,從自己的耳際傳來:“沒有發燒。會不會,是發sao了?”
談逸澤你大爺的!
你才發sao,你們全家都發sao!
聽了男人的話,顧念兮在心裡呐喊著。
當然不用睜眼,顧念兮也知道,身後那個男子此刻必定嘴角輕揚。
在一起一年多時間了,這老痞子老是愛曲解她的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
每晚,要是沒有好好的滿足他,第二天男人醒來就會一整天的怨氣。
而後,誰要是輕易的惹了他,絕對跟捅了猴子窩有的一比。
眼看,男人的大掌就要開始向下滑去了,顧念兮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在不開口的話,就來不及了:“談大爺,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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