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隊伍裡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回到家還要為了她和肚子裡的寶寶擔驚受怕的。看著他最近明顯小手了許多的俊臉,顧念兮實在很是心疼。
她可不想要讓她家老東西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費神。
“背著我做什麼壞事了?”談逸澤自然也注意到剛剛顧念兮看到他的時候,那雙大眼裡一閃而過的驚慌。
所以將她抱著回到床上穿鞋的時候,男人扼住了女人的下巴,“嚴刑逼供”著。
“談少,小的冤枉啊。有談少這麼好的人當丈夫,小的又怎麼敢背著您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某女一臉狗腿似的小臉,企圖蒙混過關。
他家的談少可不好忽悠。
要是一個不小心,她心裡頭的事情都會被看光光的。到時候,她就算是想要瞞都瞞不住。
“是嗎?可我剛才就看到了你一副做賊心虛的小樣!”談某人繼續扼住她的下巴,不肯鬆開。
“人家哪有做賊心虛?還不是談少說了,不能玩手機?人家怕談少懲罰,才……”某女咬著粉唇,一副欲言又止的可人樣。
可心裡,卻已經將談少的八輩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
你才做賊心虛呢!
你們全家都做賊心虛。
她這是為他談少著想好不好?
卻被他當成了驢肝肺!
不過生怕自己多話會被談少察覺到什麼,某個小東西隻能將自己整個小肚子裡的不甘願都咽了下來。吼吼……
等以後事情解決了,再找談某人報仇好了。
“怕我?你這小東西會怕我麼?”
對於某個女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談某人可是極為懷疑。
這陣子,他可是親眼見證了他家小東西的狡猾。
每一次隻要他敢懲罰她,哪怕為了她好說上幾句重話,這小東西都會大力渲染一番。然後第二天,談老爺子絕對會邀請他談逸澤,到他的臥室裡去好好的“商談”一番。
每一次在談老爺子的臥室裡聽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教導”之後,談某人隻能對著站在門口一臉幸災樂禍的小東西咬牙切齒。卻始終,都不敢對她發一句牢騷。
他要是再敢說她一句,估計談老爺子都要動用家法了。當然,當中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談逸澤還是舍不得懲罰他的小東西。
再說了,這小東西現在的性子這麼壞,一個心裡不舒坦就整他談逸澤,還不是被他談逸澤自己給寵出來的,他還能怨誰?
想起每一次小東西在爺爺那邊告狀之後那氣宇軒昂的模樣,談逸澤自然對現在懷中這個可憐楚楚的小東西有些懷疑。
“當然怕咯,你可是談少,高大威武的。小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了您,恐怕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看著談某人半信半疑的樣子,顧念兮隻能再度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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