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某人還想要說些什麼。
但看到顧念兮的態度如此堅決,也隻能作罷。
他談逸澤是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怕就怕顧念兮回娘家。
起身,男人收好了牛奶和盤子,跟著顧念兮躺進了被窩。
不過這一躺下,男人就又開始不安生了。
而某個正處於暴躁期的女人又開始叫嚷了。
於是乎,被窩裡傳來了如此對話:“談逸澤,你這又是準備做什麼?”
“沒有,就是想要睡覺!”
“不要臉的老痞子,彆以為你那點齷齪心思我不知道。再敢動我,我就回娘家!”處於氣頭上的某女,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睡吧睡吧,我不動歪心思就是了!”
談某人有種欲哭無淚。
娶了個老婆,隻能蓋著被子純聊天,現在還直接降級成為“不要臉的老痞子”。
嗚嗚,這苦逼的人生……
“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某女亮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一把剪刀!看到這,談逸澤也有些咂舌。
這小東西是什麼時候將這個危險品藏在被窩裡的,為什麼他都沒有察覺到?
以前是誰說,這小東西是一直溫順的小白兔的?
現在在談某人看來,這丫頭就是一危險品,隨時都有將人炸的粉身碎骨的可能。
當然,他談逸澤也不是什麼怕死之人。
而且,他也絕對有本事,將這樣一個危險品給解決。
隻是誰到知道,這小兔子為何會變得今日如此的危險,還不是他談逸澤給寵出來的?
再說,要是他談逸澤真的把這危險品給解決了的話,將來人生漫漫長路,誰和他做伴?
而某個女人,則耀武揚威的將剪刀藏在枕頭下……隻是,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某女人藏在枕頭下的剪刀就不翼而飛了。
而某男人的鹹豬爪,則大大咧咧的照樣掛在某女的腰身上……
“喲,這不是淩二爺麼?不是說要出差五天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夢裡,有個熟悉而陌生的女人,在和他如此說著。
“蘇小妞,你怎麼可以如此的殘忍?”
“蘇小妞,有孩子,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為什麼,要趁著我出差,偷偷將孩子給做掉,為什麼不讓我找到你……”
夢裡的他,叫器著,嘶吼著。
可他並不想這樣。
他現在知道,那個孩子並不是蘇小妞出自本意想要拿掉的。而是那個孩子是宮外孕,本身就不可能順利的來到這個世界上。而蘇小妞為了保住這個孩子,已經做了她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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