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被他家的小東西晾了快半個月。
有時候睡覺,連手都不給他碰。更何況,是她的身子?
要說他要是真的在外麵拈花惹草,回到家裡遭受這樣的“冷暴力”,談逸澤也覺得自己是應該的。
但關鍵是,他談逸澤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好不好?
就i被老婆處以冷暴力,這對於一個大老爺們來說,是多麼悲催的一件事情?
“氣?其實一開始是有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要離開你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了。”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的鼻子紅了。
最初見到談逸澤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特彆是她的手還放在談逸澤的臂彎上,那個本來隻屬於她顧念兮一個人的位置的時候,顧念兮真的恨不得衝上去將那個女人給暴打一頓,然後在提著談逸澤的耳朵回家。
可偏偏,她做不到。
再說了,就算她真的能做到,能不能打的過談逸澤和那個女人,都還是一個問題。
那個時候,她的心裡是生氣的。
可當回家這一事被提上了日程,當談逸澤明明想要留著她,卻還是吝嗇的不肯給她的解釋,當他醉酒,還借著醉意靠在她的背上說那一番話的時候,顧念兮再大的怨氣也都消失了。
因為她其實也知道,身居高位,向來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的談逸澤,這一次竟然為了她做到這樣,她的心就算是鐵石做的,也會發軟。
隻是,談逸澤卻始終不敢阻攔她離開。
若他敢直接將她的行李給拿走的話,顧念兮認為自己應該會軟下心,留下來。因為,其實她也不想要離開他……
可偏偏,談逸澤卻什麼都不做。
真的難以想象,下午要是沒有談妙文趕到的話,那現在的她是不是已經回到d市了。
然後,兩人開始過著咫尺天涯的日子。
到漸漸老去,死去……
“傻丫頭。其實你生氣的時候,可以對我撒潑的。什麼都憋在心裡,對你的身體不是很好。”談逸澤揉著她的頭發,一臉的疼惜。
隻不過談逸澤不知道,他日後的生活都為今晚的這一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顧念兮是個好學生。
她將會用她從各處學來的撒潑技巧,很好的運用到談逸澤的身上……
“真的可以對i撒潑?”某女的眼神,略帶小小的期待。“可以,當然可以。像是什麼拉耳朵,抽巴掌,要不然還有揪頭發之類的……”某男人大掌一揮,表示自己慷慨的很。
隻是談逸澤沒有想到,他的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呢,他的耳朵就被扯住了。
而扯住了他耳朵的女人,一臉怒焰的看著他:“那你給我說,昨天晚上為什麼把我的護膚精華全都給擠到馬桶裡去?”
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想起了昨晚上準備上洗手間,不小心撞見的那一幕。
談逸澤拿著她前一陣子才買來的精華液在洗手間有一下沒一下的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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