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神……”
“小西澤爾，你知道的。”
“這……會很疼！”
薇若蘭的聲音簡直就像是魔鬼的低吟，宣告著西澤爾的“死亡倒計時”，不說這些還好，這麼一說西澤爾全身的感官都敏感起來，如此一來痛的更清晰了。
西澤爾坐在由密涅瓦機關的機械師帶來的一張奇形怪狀的金屬椅子上，那椅子的椅背像根彎曲的金屬脊椎，上麵布滿了微小的電極。
密涅瓦機關的腦神經檢測儀。
它還有另一個功能，那就是審訊犯人。因為檢測腦神經時產生的生不如死的折磨，坐上這把椅子的犯人，沒有一個撐過來。
除了這些帶著六翼的貓頭鷹標誌的機械師，所有人都被要求回避，包括碧兒。
不僅是保密，也是為了……
不讓皇儲殿下出醜。
因為，接下來西澤爾的樣子，會很難看的。對於椅子上的西澤爾來說，這似乎薇若蘭教授是唯一比較人性化的地方。
……
“腦部受損程度7，神經係統受損率5，有小概率出現記憶錯亂的可能，腦白質疑似有輕微的物理性的損壞……”
“哎呀呀，小西澤爾，這次你可是玩脫了哦，熾天使可是對你造成了不小的精神汙染呢！”薇若蘭教授檢查著那張座椅上的各種儀表，唉聲歎氣道。
西澤爾默默地聽著。
薇若蘭這個女人雖然酗酒又瘋癲，卻是教皇帝國中最頂尖的技術人員之一，她說的話都極具權威性，也就是說，這一次他在東查理曼王國，確實把自己搞得很糟糕了，目前看來是的。
“小西澤爾，這次你可是把自己弄得很糟糕。”薇若蘭撓著長發，“你知道這很難修複的！我們沒有這種技術！”
“可以恢複嗎？”
西澤爾輕聲問。
“腦部受損我們還有辦法可以慢慢恢複，但是神經係統的損壞哪怕是密涅瓦機關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你知道的，以往出現神經係統受損嚴重或者是重創的適格者，每一個還能活著的！”
“幸運的是你雖然強行操縱熾天使甲胄，但是時間並不久，強度不高，所以隻是神經係統隻是輕度受損，但是要想恢複到原來的百分之百的概率，幾乎為零。”
“你擁有極強的天賦，本是頂級的甲胄騎士，幾乎沒有適格者能夠超過你。但是現在懸了，如果受損率再高些，不說必死無疑，沒瘋就是幸運女神在保佑你了。”薇若蘭說“運用一些手段，大概可以將神經係統的受損率降至3左右，這已經是極限了。”
“那我應該慶幸，楚舜華差一點就殺死我了。”西澤爾說“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好消息？”
薇若蘭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的，我活下來了，並且還能繼續戰鬥。”
“薇若蘭教授，接下來的治療就靠你了，我會在翡冷翠待上一段時間，養精蓄銳。”
西澤爾平靜道。
“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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