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無奈地看了一眼竹二,不想再同他說這個話題,他一指桌上柳月眠端來的茶水“倒掉。”
什麼意思,主子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嫌棄他笨?
竹二一邊乖乖倒掉茶水,一邊在內心嘀咕,他想的有什麼不對嗎?那可是好幾座糧草啊,主子對郡主未免也太過縱容了吧?
……
夜裡,蘇怡言突然被人從身後擁住,她知道是自己白日裡的示好起了作用。
熟悉清冽的香氣中,隱約帶上了一絲女子香粉的甜膩,蘇怡言皺了皺眉,卻忍住了。
剛剛才從柳月眠那裡離開,又來了她這裡。蘇怡言算是看清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但她沒有掙紮,放低了姿態,輕聲道“明日我想出府逛逛。”
“悶了?”謝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微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脖頸處。
這是不是廢話?
蘇怡言深吸一口氣,在他懷中柔柔地“嗯”了一聲。
“好,我明日讓人給你備好馬車。”
謝淮抬手輕撫她披散下來的烏發,柔軟順滑,有些愛不釋手。
妻子願意同他好好說話,不再是一隻渾身豎起尖刺的小刺蝟,他自然是高興的,輕易地答應了她的請求。
“對了,文遠在回京的路上……”
蘇怡言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這個人。
是謝府大房的二公子,當初馬車上的那個有些頑劣的風流少年,春日放紙鳶時,他可收了不少姑娘的桃花簽,蘇怡言對他的印象並不太好。
花花公子,嘴巴還毒。
謝淮為何要突然提起他?
蘇怡言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沒什麼情緒地“哦”了一聲。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謝淮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些。
後來蘇怡言迷迷糊糊地快睡著了,似乎在耳邊聽到謝淮問她,明年開春要個孩子好不好?
明年開春不正好是柳月眠一年守節期滿嗎?
還有她什麼事?
特地選這個日子畫餅,虛偽。
一想到明日就能離開謝府,蘇怡言好心情地敷衍了他一聲“好”,便睡了過去。
“聽聞春日懷上的孩子更聰慧……”
“……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剛好是秋日,天不冷不熱正好。”
“……夫人覺得呢?”
沒有人回答他,隻聞一陣輕微平緩的呼吸聲。
謝淮垂眸看她,女子一襲輕薄的紗衣安靜地倚在他懷中,烏發柔軟地披散在肩頭,白皙的小臉上一片恬靜。
他心中瞬間柔軟下去,隻覺得一切有些不太真切。
謝淮支起身,在她臉頰落下一個輕吻,滿足地擁著她靜靜入眠……
……
第二日,謝淮迫不及待地下朝回府,飛霜院中卻沒了蘇怡言的影子。
下人匆匆忙忙地趕來稟告。
“不好了,長公子!少夫人揭了皇榜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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