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明顯就是衝著周銘的成果來的,想要分一杯羹。
“抱歉,賀先生,我這小廟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我更喜歡一個人。”
賀玉華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這麼多年在摸爬滾打,居然還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麼說話?
難道這小子真以為扳倒了鄭榮廷,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
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尷尬,賀芸急忙出麵圓場。
“周先生,您太謙虛了。誰不知道您現在的實力和影響力?我們賀家隻是想搭順風車。”
“抱歉,賀小姐,我還是習慣了一個人走。”
周銘搖了搖頭,起身帶著柔兒離開。
賀玉華沉默了很久,最後冷冷地說“好啊,真是有骨氣。”
賀芸想要繼續勸說,卻被賀玉華抬手製止了。
“不用再說了,既然不是朋友,那隻能是敵人了。”
這場宴會,原本是賀芸提議舉辦的,想要拉近和周銘的關係。
但現在看來,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她的算盤,顯然是打錯了。
……
與此同時,張浩南的酒吧內,突然爆發了一陣騷動。
小弟們眼看局勢不對,趕緊打電話求援。
“南哥,不好了,酒吧裡來了一群鬨事的人,他們是從澳島來的,帶頭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家夥。”
張浩南揉了揉太陽穴,澳島的人可是出了名的難纏,行事狠辣。
“知道了,你們先小心應付,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張浩南立刻趕往酒吧。
剛進門,就看到表情凶狠的男人正在大聲訓斥服務員。
而那個被稱為疤哥則環抱雙手,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沒看到我大哥在嗎?怎麼服務的?”
“對不起,先生,我……”
“對不起有個屁用!”
男人粗暴地打斷他,抬手就要扇服務員一巴掌。
就在這時,張浩南趕到了,穩穩地捏住了男人的手腕。
“兄弟,出來玩就好好玩,火氣不要那麼大。”
男人掙紮著想要掙脫張浩南的手,發現掙脫不開,但態度依舊很強硬。
“你誰啊?”
“我叫張浩南,這家酒吧的老板。”
看到張浩南出現,疤哥站了起來。
“阿狼,不要惹事,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鬨事的。”
“南哥是吧?你的人給我們端酒的時候不小心撒了我一身,你看這事怎麼解決?”
張浩南心中冷笑,這明顯就是借口鬨事,鬆手放開了阿狼。
他環視了一圈鬨事的人群,目光最後落在疤哥身上。
“既然諸位是來玩的,那今天這單就免了。算是給諸位賠個不是。”
阿狼卻不依不饒,他身後的一群小弟也紛紛站起來叫囂。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打發我們了?我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對啊,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必須給我們老大一個滿意的交待。”
張浩南懂了,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那諸位想怎麼解決呢?”
疤哥製止住了叫囂的小弟們,裝作大度地說道。
他的話,讓張浩南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簡單,讓你的服務員跪下道歉,再賠我一件新的衣服。”
“跪下道歉是不可能的。至於衣服,我可以賠你一件新的。”
“哼!你以為你賠得起?”
“那就是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