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盯著手機屏幕,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他撥通了溫蓉的電話,但對方卻直接掛斷了。
他不死心,又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這樣對我?”
“真的沒什麼意思,今晚部門領導要歡迎我們新入職的員工,所以得去吃飯,真的沒空。”
“嗬嗬,都是借口。你就是看不上我了,覺得我現在沒本事,對吧?”
說完關掉了微信,眼裡全是不甘心。
他站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心裡充滿了迷茫和挫敗感。
“為什麼?我辛苦留學回來,卻還是被彆人踩在頭上?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就在這時,一輛勞斯萊斯緩緩駛過。
車輪碾過路麵的水坑,濺起一片水花,剛好濺到了韓磊的身上。
他頓時火冒三丈,看著那輛遠去的勞斯萊斯嘴裡罵道“d,該死的有錢人!你們憑什麼就能這麼囂張?”
然而,勞斯萊斯車上的周銘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正悠閒地抽著雪茄,思考著金陵那邊的事情。
陳家不知道從哪請來了個高手,居然把周平的人給打傷了。
本來想讓周天去處理的,但想想還是帶著周大錘過去看看。
說起這個周大錘,他就有些哭笑不得。
當初給生化人起名字的時候,就隨便起了個名字。
結果這生化人還真就按照這個名字長成了個憨憨的模樣,不注意看還以為是個工地上的民工呢。
和之前那些吊炸天的生化人相比,區彆實在是太明顯了。
“統子哥,你t也沒和我說,生化人是根據名字來捏臉的。”
【宿主是傻x!】
……
與此同時,金陵方晨陽的私人會所內。
周平正齜牙咧嘴地坐在沙發上,身上的繃帶纏繞得像個木乃伊,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他的幾個手下也或坐或躺,個個身上都帶著傷,顯然經曆了一場惡戰。
“尼瑪,陳家到底從哪請來的高手,把我們的人都給打傷了!”
周平怒吼道,他一把拍在沙發上,疼得自己又齜牙咧嘴起來。但他心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反而更加旺盛。
方晨陽臉色同樣蒼白,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傷。
和平時囂張的方二爺,簡直就是兩個人。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阮天縱不是龍國人,是南洋那邊的。”
“d,原來是南洋那邊來的猴子,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阮天縱出手狠辣,招式和咱們龍國的古武有很大的區彆,我們輕敵了。”
周平恨得咬牙切齒地,對那個南洋來的“猴子”充滿了恨意。
難怪他們會在阮天縱的手下吃虧,這家夥是個南洋來的高手。
“哼,南洋來的又怎麼樣?老板已經帶人過來了,這隻猴子很快就會被處理掉。”
原本金陵的局勢已經漸漸明朗,陳嘉澤被打了個半殘,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
陳嘉熙也被逼得隻能躲在陳家老宅,不敢輕易露麵。
誰也沒想到,陳家竟然能請來阮天縱這樣的強援,局勢一時間又反轉過來了。
陳家兄弟現在滿城叫囂,誰發現方晨陽和周平重重有賞。
至於方家那邊表示全是方晨陽個人行為,和方家無關。
很顯然,方晨陽被方家拋棄了。
另一邊,陳嘉澤正帶著阮天縱的人馬在金陵城內四處搜尋方晨陽的蹤跡。
阮天縱這次不單是自己來了,還帶來了一幫身手不凡的南洋高手。
這讓陳家兄弟腰杆子硬了起來。
“d,彆讓我找到方老二,我絕對讓他後悔!”
陳嘉澤惡狠狠地說道,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他身旁的阮天縱則是一言不發,隻是插著手。
粗壯的手臂上紋滿了彩色的紋身,太陽穴處高高鼓起。
“龍國的高手,都是垃圾。”
“沒錯,阮哥,在您麵前,他們都是垃圾。”
陳嘉澤趕緊附和道,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
阮天縱沒有接話,隻是輕蔑地笑了笑。
這個陳嘉澤,就是個軟蛋富二代。
要不是看在錢和那份特殊的合作上,自己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聽說你們龍國有個天榜,上麵的人都是很厲害的高手,是真的嗎?”
“我沒聽說過什麼天榜地榜飛機榜的,都是一些不靠譜的東西,阮哥您彆當真。”
阮天縱突然話鋒一轉,問起了天榜的事情。
陳嘉澤一愣,他確實沒聽說過什麼天榜。
還以為是網上那些吹噓形意拳、太極拳宗師之類的,都是一些靠噱頭出名的人。
阮天縱眼裡閃過輕蔑的神色,龍國真的沒人了嗎?
連自己的天榜都不知道,看來以後真的是我們南洋人的天下了。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匆匆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道“澤少,找到方晨陽了,他現在正龜縮在城南的會所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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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我們這就找過去,一定要讓方老二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殘忍!”
出乎意料的是,陳嘉澤帶著人趕到會所門口時,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整個會所門口,就隻有一個保安孤零零地坐在那裡。
帽子蓋著頭,居然還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