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表情顯得十分尷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為難。
“白總,令千金他……”
醫生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白慶憤怒的吼聲打斷。
白慶瞪大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衝著醫生怒聲吼道。
“你給我閉嘴!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那東西接回去!”
白慶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與不可置信。
“這……”
醫生麵露難色,臉上的尷尬更甚,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白總,白少爺的那東西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了,完全成了一個篩子,根本就沒辦法再用了啊。”
醫生說著,用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然後從護士的手裡接過白月光那慘不忍睹的那玩意兒,小心翼翼地呈給白慶看。
白慶徹底呆住了,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仿佛靈魂被抽離了一般。
當他看到那慘狀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這可怎麼辦?”
白慶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像失了魂一樣,緩緩地靠在牆上,身體逐漸軟癱無力,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這樣的結果,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兒子以後該如何放水。
此時,白慶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獄警的模樣,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個混蛋,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要不是他開的那幾槍,我兒子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失去那東西。”
醫生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覺得難以啟齒,於是他不好意思地將目光轉向了秘書。
秘書察覺到醫生看向自己的目光,瞬間心領神會,他趕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那軟弱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氣神的白慶。
隨後,秘書壓低聲音,在白慶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
“白總,現在既然白少爺的根子已經無法保住了他本身的底子又著實不弱,那不如就乾脆讓他痛痛快快地做一個女人吧。”
白慶聽聞此言,猛地扭過頭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直直地瞪著秘書,那表情仿佛是要將秘書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語氣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似乎無法理解秘書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秘書看到白慶如此生氣,一時間也有些膽怯,便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其實他也是出於一片好心,為了白若光著想罷了。
畢竟根子都沒了,白若光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那還不如乾脆做個女人算了。
而且在國外,喜好這一口的男人也不在少數呢。說不定白若光能吃上洋鞭子。
白慶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猛地睜開雙眼,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中也重新燃起了一絲光亮。
他緊緊地盯著秘書,聲音堅定而決絕。
“給我聯係佛國的醫院。”
秘書看到白慶終於想通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連忙向白慶詳細地介紹起為白若光做手術的醫生。
“白總,這位醫生,他在這方麵有著非常專業的技術和豐富的經驗,他有著全套的服務,包括整容、變形等等,他在全世界都是最頂級的。
而且他所認識的人脈也都是醫學界的泰鬥,他們都有著非常高超的醫術和豐富的臨床經驗。
有他們的幫助,白少爺一定能夠順利地完成手術,並且成為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
說著,秘書不慌不忙地打開一本裝幀精美的相冊,輕輕地將其攤開在白慶的麵前,以便讓白慶能夠清晰地看到裡麵的內容。
相冊中展示著一幅幅對比圖,畫麵十分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