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的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洶湧而不可遏製,他猛地抬起腳,朝著保姆的臉上狠狠地踹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將保姆踹倒在地。
“你這個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蠢貨!我一直那麼信任你,對你不薄,可你竟然聯合外人一起來坑害我!”
張浩然憤怒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痛恨與失望,他緊緊地咬著嘴唇,額頭上青筋暴起,表情因憤怒而變得扭曲。
“這個可惡的白月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竟然用針灸這種卑劣的手段害死了老爺子,我一定要殺了你,為老爺子報仇雪恨!我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浩然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仿佛要將白月光碎屍萬段。
他猛地扭過頭,用充滿怒火的眼神看向身邊的保鏢,大聲吼。
“趕快給我把白月光抓回來!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白雙雙則是一臉的驚訝與難以置信,她完全沒有想到,被大家視為曠世神醫的白月光,竟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江湖騙子。
“幸虧沒有把婉兒嫁給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同時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張浩然聽到白雙雙的話,立刻轉過頭來,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白雙雙被他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趕緊低下頭來,不敢再言語。
警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保姆,又看了看張浩然,表情嚴肅地說。
“張總,這個保姆我們也要帶回去仔細調查,看看她是否涉及命案。”
張浩然聽了警察的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恨與不甘。
“警察同誌,能不能把這個畜生交給我來處置?我一定要親手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
張浩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的眼神中滿是對保姆的痛恨與殺意。
保姆在這一刹那間驚慌失措起來,她深知如果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張浩然,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必死無疑的結局,於是她惶恐不安地扭過頭,用充滿乞求的眼神看著警察。
“帶我走吧,我什麼都願意向你們交代。”
話語中帶著深深的恐懼。
警察深吸一口氣,麵色凝重地看著張浩然,認真地說。
“放心吧,張總,法律會公正地對他們進行製裁的。”
張浩然雙眼怒睜,圓瞪著保姆,此刻他的內心被憤怒填滿,現在有警察在場,他無法對保姆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但他暗暗發誓,等這貨從警察局出來之後,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好吧。”
張浩然咬著牙,極不情願地說道,每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警察點了點頭,帶著保姆離開了。
至於剛才那個被稱為神人的家夥,警察對他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後,就放他走了,可沒想到下一秒,他又被張浩然的保鏢給抓住了。
在禪房裡,張浩然越想心中的怒火就越旺,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憤怒淹沒了,實在找不到地方發泄這股怒火。
他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瑟瑟發抖的神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張浩然特彆好糊弄?特彆傻?”
張浩然的聲音冰冷得仿佛能讓空氣凝結,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寒意。
神人嚇得兩腿發軟,不停地顫抖著,他結結巴巴地說。
“張總,真的不怪我啊,都是那個保姆讓我這麼做的……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他的話語中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哀求。
張浩然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個神人呢。
他猛地扭過頭,用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保姆,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