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猛地扭過頭,用一種極其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保鏢,那表情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到底是誰乾的?給我如實說出來!”
保鏢臉上露出尷尬而又無奈的神情,他微微低下頭,壓低聲音說。
“白總,肯定是白月光的仇家乾的呀,他現在的仇家也就餘杭張家和蘇城郭家這兩家了。”
白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憤懣與無奈。
儘管徐氏集團實力雄厚,根本不把張家和郭家放在眼裡,但白慶很清楚,自己在徐氏集團的地位其實十分尷尬。
他根本無法代表整個徐氏集團,對於張家和郭家,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生……竟然真的敢下如此狠手!”
白慶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滿是怒火。
他再次扭過頭,用一種近乎嚴厲的目光看向保鏢。
“那我侄子現在人怎麼樣了?快說!”
保鏢尷尬地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沮喪與難過。
“白總,實在是很抱歉,敵方火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一開始就打死了我們七八個兄弟……後來,白月光跟著那群蛇頭一路逃進了森林裡,現在……唉,生死未卜。”
保鏢的話讓白慶的心裡更加沉重,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痛苦而又無奈的表情,仿佛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保鏢見此情形,趕忙開口說道。
“白總,要不要我安排幾個兄弟去尋找一下白月光……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到他,就算是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屍。”
白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哎……還是算了吧,把他的屍體找回來,我心裡會更加難受的……你們彆去找了,就當他還活著吧,就當他已經成功偷渡到緬北了。”
白慶說完這些話,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一般,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他艱難地從口袋裡摸索出一根香煙,用顫抖的手將其點燃,然後狠狠地抽了兩口。
保鏢看到白慶如此低落的心情,於心不忍地說。
“好的白總,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保鏢便退出了總經理辦公室。
此時,偌大的辦公室裡隻留下白慶一個人,他神情惆悵,孤獨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香煙還在燃燒著,煙霧嫋嫋升起,仿佛他心中的憂愁一般揮之不去。
白慶雖然身中六槍,但幸運的是,這些子彈都沒有擊中要害。
可惜的是,他的根子卻沒能保住。
不過,他也算幸運,在最艱難的時候遇到了好心人,這些好心人幫助他把子彈從身體裡取了出來。
春節假期如白駒過隙般很快就過去了。
陳允宸和彭妍曦並沒有按照傳統習俗等到過完元宵節再去清北大學,而是在正月十四這一天,就早早地開車前往京城。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同時也帶著一絲對家鄉的不舍和留戀。
陳允宸和彭妍曦沒有絲毫耽擱,直接將車開進了他們倆共同居住的小區。停好車後,他們決定第二天再去學校報到。
而此時,彭妍曦正站在廚房中,有條不紊地忙碌著,準備烹飪美味的菜肴。
陳允宸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兒電視,可漸漸地,他覺得電視節目毫無趣味,於是便站起身來,將電視關閉了。
在這一瞬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彭妍曦所吸引,他發現自己對彭妍曦的關注和喜愛愈發濃烈,相較於看電視,他更願意靜靜地凝視著她。
陳允宸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到彭妍曦的身後。
他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彭妍曦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彭妍曦感受到陳允宸的舉動後,臉上浮現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她轉過頭來,輕聲問道
“乾嘛呢?”
陳允宸將頭深深地埋在彭妍曦的鎖骨處,貪婪地呼吸著從她衣領中散發出來的那獨特的少女體香。
他陶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