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桁川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蘇屏都對答如流,甚至他沒有對外發布過的消息她都知道。
但是她真的是自己的私生粉嗎?
繼續問啊,怎麼不問了?
【葫蘆娃,你沒有坑我吧。】
【宿主放心吧,他相信了。】
“你看著比我小,應該還在讀書吧?”
屠桁川憋了半天,隻憋出這麼一句話。
蘇屏點點頭,然後就聽見他繼續說“今晚很感謝你,但是你現在應該以學業為重。”
要不是蘇屏提前了解過劇情,她都不知道這人這麼雙標。
女主救他的時候,他允諾了她一個願望,到了她這裡,就是讓她以學業為重了。
嗬嗬,男人。
“我被你又啃又咬的,初吻沒了嘴巴還破了皮,你就一句謝謝?”
屠桁川看著她的眼睛,好像理解了那句話——難過的眼睛就像柏林的一場霧。
“那你想要什麼?”
蘇屏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站起身向他走過去,然後俯身“你讓我咬回來。”
離得近了,蘇屏才發現屠桁川眼尾有一顆痣,顏色有點淡,不仔細看都不會注意到。
怎麼咬?不言而喻。
屠桁川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想不到一個女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說行的時候,蘇屏卻主動退開了。
“算了,我不喜歡強迫彆人。”
【宿主,你是故意的吧。】
屠桁川睜開眼睛,剛好看到蘇屏眼中沒來得及收回的那抹惡趣味。
她就是故意的。
蘇屏唔了一聲,退而求其次。
“要不你把你戴的耳鑽給我吧,我留個紀念。”
話音剛落,屠桁川的臉色比剛剛還難看。
“耳鑽不行,你想都彆想。”態度很堅決,毋庸置疑。
“小氣鬼。”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蘇屏知道在屠桁川心裡那枚耳鑽的重要性。
他的媽媽是著名設計師,在他八歲那年為了趕回來給他過生日出車禍死了,隻留下一對耳鑽。
所以耳鑽成了他和媽媽唯一的聯係,也成了他的精神寄托。
耳鑽還有另外一枚,他媽媽設計這對耳鑽之前就說以後遇到想娶的女孩子,就讓他把另一枚給她。
她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對他有所企圖的私生粉,自然配不上那枚神聖的耳鑽。
“你換一個。”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過激,屠桁川緩和了語氣。
蘇屏打了個哈欠,困了,也沒了逗他的心思。
“那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你今晚不方便回去的話就睡這裡吧,客房在那邊,裡麵的被套是全新鋪好的。”
蘇屏說完不再管他,路過屠桁川身邊的時候剛好一陣風吹過,梔子香味似乎比剛剛更濃鬱了一些。
還挺好聞。
屠桁川看著她的背影,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個季節哪來的梔子花。
差不多淩晨一點鐘的時候宋一菲才回到家,罕見的發現自家弟弟房間的燈還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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