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鑰匙就在佛像後麵。】
???
蘇屏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感慨這葫蘆娃終於良心發現做了件好事。
【宿主,你再蛐蛐我,下次我就不幫你了。】
蘇屏將鑰匙拿在手裡對比了一下,確實和門上的鎖是一樣的。
【乖,你是最棒的係統!】
葫蘆娃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她得趁陸母在下麵應付客人的時候,偷偷去將鐵牛放出來。
但是旗袍沒有口袋,她沒有地方放鑰匙。
最後蘇屏將鑰匙插在頭發裡麵。
還好她頭發多,現在又盤著,鑰匙插上去看不出來一點。
她真是個小機靈鬼!
陸知言等得不耐煩了,剛想再次敲門的時候,就看到蘇屏從裡麵打開了門。
那是一件白色的旗袍,應該是陸母幾年前買的,後麵因為不喜歡就再也沒穿過。
“我很醜嗎?”
蘇屏見他直愣愣地盯著自己,低頭看了看。
陸知言不自然地撇開目光:“一般般吧。”
蘇屏看到了他微紅的耳尖,眼珠子轉了轉。
“你說一般般,為何不敢正眼看我?如果你仔細看看我,我不相信你還會覺得一般般。”
陸知言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人挺好看的,就是有時候腦子不太好。
他咳了一聲:“走吧,母親在下麵等我們了。”
蘇屏揉著太陽穴往他身上靠。
不等她靠近,陸知言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朝旁邊躲開。
“我突然頭有點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摔了一下。”
陸知言看著她,隻覺得心裡一陣煩躁。
他感覺自己最近心緒越來越不寧了,是因為麵前這個女人嗎?
蘇屏剛想繼續發揮,就聽到陸知言說道:“不舒服你就回房間先休息吧,沒事的。”
蘇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但是麵上還是做出糾結為難的表情。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不想給伯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陸知言心裡冷哼一聲,很想告訴她經過剛剛那件事,大家對她早就沒什麼好印象了。
但是看著她眼睛紅紅的樣子,還是沒有將那句話說出來。
果然女人最麻煩了!
他摸了摸蘇屏的腦袋,剛想安慰她,忽然好像摸到了一個硬的東西。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僵了一下。
蘇屏很快反應過來,在陸知言好奇地想撥開她的頭發看的時候,捂住腦袋痛呼著往後退了兩步。
倒是把陸知言嚇了一跳。
他剛剛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吧,怎麼就弄疼她了?
蘇屏確定鑰匙沒有露出來後,才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我的頭剛剛在地上磕了一下,鼓了個包,你剛剛碰到它了。”
陸知言忽然有點懷疑自己的手感,那個包難不成跟石頭一樣硬?
見他不相信,蘇屏隻能使出殺手鐧。
“痛痛,要呼呼。”
陸知言看她嘟著嘴靠近自己,一陣惡寒,連忙轉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