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還就不信了,一些泥腿子也能壓住我劉大的勢頭,哼!”
劉大拂袖而去,雲娘和何昌麟對視一眼,都搖頭沒有說話,也都各自散去了。
就讓劉大那個莽夫去探探那些人的深淺,他們這邊再做彆的打算。
等回到自己的大本營,一個青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劉大的麵前。
“幫主,請為在下的弟弟報仇啊。
若是不為弟兄們找回顏麵,以後我們漕運幫還如何在南域立足?
此事若不給那些泥腿子一個顏色看看,我們手上的那些佃戶怕是會爭相效仿,日後恐會生出大亂子的。”
劉大眼神陰鷙,厲聲道:“你們可派人去現場看了?
可知我們的人現在是死是活?”
那人見幫主問起,忙說道:“我們沒敢太靠近,那荒原裡有狼,但奇怪的是,那些狼似乎不會傷害那裡的村民,隻在村子外圍奔跑,像是在.......在保護那些泥腿子。
我們的人在下沒有看見一個,倒是那憑空出現的山裡似乎有叮叮當當的聲音,但依舊聽不真切。”
“叮叮當當的聲音?”
劉大立時便坐直了身子。
莫不是,那山裡還有什麼礦藏不成!
看來這些泥腿子還真是不簡單啊。
“可查清那些人是什麼來頭了沒有?”
劉大依舊問了一句。
“能有什麼來頭,隻就是一群運氣比較好的泥腿子而已。
隻不過這些人不是流放犯,而是一群從北境逃荒過來的災民。
不知為何居然來咱們南域安營紮寨了。”
劉大思忖良久,讓那人退下了。
等打發了那人,劉大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這次,就數他的損失最大。
光是手下他就派出去了五十人,可無一人生還。
他知道,那些人是回不來了。
目前,看似是他的勢力最大也最富裕,其實,那兩個老滑頭一直都是在裝弱,就是雲娘都不比自己差多少。
若是此事自己悶頭吃了這個虧,還不知道那兩人會怎麼看自己呢。
畢竟那荒原,可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呢。
而城北一家最大的花樓頂層內,容顏俏麗的女子斜臥在床榻上。
屋內琴聲嫋嫋,輕紗漫舞,卻絲毫都不影響那假寐中的絕色女子。
半晌後,女子揮開了給她捶腿的丫鬟,喃喃自語道:“泥腿子?還真是有意思。
估計劉大那個莽夫已經坐不住了。
嗬,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
這日子過得太無趣了,該起風了。
派人去荒原那邊暗查,不要驚動任何人。”
而何昌麟一回家就被女兒趕出了府。
“你個負心漢,枉我娘親為了救你而死。
你倒好,成天往城北跑。
怎麼,那個狐狸精又給你灌了什麼黃湯,讓你跟丟了魂兒似的。”
看著站在台階上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女兒,何昌麟苦笑一聲道:“秀兒啊。爹爹對你娘親的真心日月可鑒。
除了你的娘親,爹爹是不會喜歡任何女子的。
快讓爹爹進府,站在這裡像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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