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長鞭砸在張其的麵前濺起了一地塵煙,讓張其趕忙往後退了兩步。
隨即,他便看見他求而不得的女子一身簡單的棉布衣裙,更加明豔的小臉上帶著連他都心驚膽寒的銳利,就那麼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她的身邊,還陪著一名氣勢迫人的高大男子。
張其咳嗽了兩聲,然後指著陌錦初道:“反了,看來那些苦主說得不錯,你們不是目中無人,而是有了反心。
敢對官兵動手,你們這不是想造反是要做什麼?
告訴你們,我們可是邊城陌城主的兵。
有人狀告你們以多欺少,濫殺無辜。
若是我們不給苦主一個交代,朝廷的威嚴何在?朝廷的法紀何在!”
張其說得那是一個義正言辭,就像是正義的化身,唬的那些圍觀的百姓更加不敢上前了。
城主?
南域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城主?
他們怎麼不知道?
陌錦鬆將自己的妹妹護在身後,然後擋住了張其那有些惡心又自以為是的目光。
“哦?苦主?苦主在哪裡?我們又殺了誰?那些人可有名諱?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夥兒都聽聽。”
陌錦鬆鎮定淡笑。
哪怕是他們殺了人,但那些人的屍體都不知道被埋在哪裡了。
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拿雙,沒有證據的事情,誰也彆想來拿捏他們。
“還有,既然說我們殺了人,那就一定能夠找到屍體。
隻要你們現在能在這荒原找到一具屍體,我陌錦鬆便一力承擔所有的後果。”
張其眼神有些閃爍。
“找什麼屍體?這荒原這麼大,而且都過去了這麼多天,我從哪裡去找屍體?”
陌錦鬆輕蔑一笑道:“沒有屍體,那是不是就是說,你們仗著手裡的權勢來汙蔑我們?
還有,既然你們認為我們殺了人,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就來抓人,卻在今日上門來找事?
我告訴你,我們是一群沒有權勢沒有地位的泥腿子,但想要平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那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
陌錦鬆的一席話讓張其亂了分寸,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陌錦鬆幾人道:“你們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以前的南域就是一盤散沙,無人來管你們這些土匪行徑。
但邊城有了城主,一切都將以城主府的法令為主。
你們殺人還有理了,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殺人償命。
來啊,給我上!
若是他們敢反抗,就立即誅殺!”
城主大人可是說了,今日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
這次的行動也是殺雞駭猴,提高城主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懾力。
要不然,三大勢力以及洪灣村在這南域風頭日盛,這麼下去對朝廷可是很不利的。
朝廷這幾年的口碑本就每況愈下,若是再任由南域不受控製地發展下去,怕是會影響到整個龍淵國的安定的。
還有欒清辭那裡,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先前那個麵黃肌瘦的落魄將軍了。
現在的邊防軍幾乎每日都有新兵加入,軍隊的補給不靠朝廷也是豐衣足食。
欒清辭手中更是有了好幾種生意,不單是南域這邊,就是附近幾個城池的將軍以及富商也都來邊城主動與欒清辭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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