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街上狂奔,身後有侍衛狂追。
眼見得就要來一場惡戰,穆南琛突然轉身,手中利劍淩空一斬,破空聲驟然響起。
花樓的侍衛們被劍氣逼得連連後退。
待定下心神,眼前地麵赫然出現了一條冗長的劍痕。
男人的強勢,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足以讓那些侍衛以及圍觀者心驚膽戰,寸步不前。
利劍入鞘,穆南琛冷冷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帶著吊兒郎當的洛清歡離開了四風城。
今日本就是二哥胡鬨,他不想傷了花襲幫任何人。
隻願二哥以後能夠收斂一二,莫要再做出此等加深矛盾的無聊之舉。
兩人沒再狼狽逃命,隻快步行走,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洛清歡有些氣不順。
小氣吧啦的女人,上次給他下毒,這次又派人圍剿,她咋就那麼狠心?
不就是把她看光了嗎?她看回來不就行了,至於這麼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嗎?
花樓內,雲娘收回目光,看著後院那漸漸消散的濃煙眸光幽深。
花掌櫃站在屋內為雲娘斟了一杯茶,隨即道:“主子,廚房內外檢查過了,沒有丟失任何物件兒。
就是裡麵的水缸內檢查出含有微量的瀉藥。
還有,今日這兩人都是以帷帽遮麵,屬下不知他們是何人,為何要來花樓行這幼稚之事。
但今日城中我們布下了天羅地網,隻要主子一聲令下,他們想要安然走出四風城怕是沒那麼容易。”
雲娘收回目光,來到桌旁坐定,腦海中全是洛清歡朝她揮手的畫麵。
嗬,狗男人。
即便你帷帽遮麵我也能認出你來。
多年過去,還是那麼不著調,做出來的事情也是那般幼稚不成熟,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幾年的光景。
雲娘已恢複平靜,端起茶盞淺茗了一口茶水。
“今日來的兩人武力值很高,就是傾儘全樓的力量估計也傷不到那人一二。
那人少年英雄,當敬。”
穆南琛嘛,就衝著陌錦初的麵子,她也不會出手傷了他。
更何況,要不是穆南琛手下留情,今日他這花樓估計能被穆南琛給拆了。
得虧那人並未對她有敵意。
“以後若是那兩人再來,就彆出麵阻攔了。
就憑他手中那冒煙的鐵球,我們就不是他的對手。”
想起那神奇的玩意兒,雲娘的眼眸裡滿是興味。
等下次見到那小丫頭,一定要從她手裡弄一些驚奇的玩意兒回來。
那東西雖不傷人,但遇到緊急情況用來逃跑還是挺不錯的。
還好穆南琛做事有分寸沒有下重手傷害她的人,若都是那沒腦子的,她還不得氣死?
雲娘倒沒怎麼生氣,四風城卻起了漫天的謠言,說雲娘得罪了高手,差點被人家拆了花樓。
這雲娘是誰?那可是南域的三大霸主之一,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是大刀幫在雲娘的手裡也沒討到過好,誰想現在就吃了虧。
好多人都在猜測穆南琛和洛清歡的身份,但當時兩人戴著帷帽,沒人知曉他們的身份。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那雲娘本就是一個娘們兒,在四風城以及整個南域也囂張太久了。
現在有高手與她對上,我等就等著看笑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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