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的話引起了朝堂上近乎多一半大臣的響應。
他們不是不怕孤獨殤會對他們打擊報複。
但法不責眾,這麼多人出來否決他的決定,哪怕孤獨殤再怎麼氣惱,也不可能將他們這麼多人一錘子給敲死。
孤獨殤滿臉陰寒地看著劉尚書等人。
他好不容易才將孤獨淵算計出京城,又讓他在邊境殞命。
可到頭來,他以為死了的人都活得好好的,現在的風頭更是蓋過了朝廷,蓋過了父皇以及他們這些皇子皇孫。
他想將這些人都給弄死,但形勢迫人,他隻能暫時忍讓,等度過目前的難關再說。
韓將軍看了一眼麵色不好的孤獨殤忍不住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殿下奉命監國,他的命令就相當於聖旨,我們作為臣子隻需遵令行事即可,哪有權利這般質疑殿下的決定。
我看啊,你們就是一群懦夫,隻知道縮在京城守護你們的權利和尊崇,卻忘了要去維護皇族的安全與威嚴。
那欒清辭一看都是狼子野心,想要借助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望行那不軌之事。
還什麼太子和皇長孫複活,嗬嗬,真是笑話!
當年太子的屍首被送回京,經高僧超度後已經葬入了皇陵。
現在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兩個冒牌貨就讓你們亂了分寸,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要我看,那欒清辭就是個叛賊,藐視朝廷的亂臣賊子。”
韓將軍很是氣惱。
這可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
在他眼裡,南域那裡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他們再怎麼厲害,也厲害不過朝廷的正規軍隊。
而且現在的欒清辭等人正是與兩軍交戰之時,人困馬乏。
隻要自己乘其不備來個前後夾擊,那收複失地以及拿下敵國領地的功勞可就是他的了。
所以這次,他說什麼都要往南域那邊走一趟的。
“殿下,馬將軍意外身死估計都是南域那邊的歹人所為。
還請殿下下令,讓我率兵去往南域剿滅叛賊,為馬將軍報仇。”
這人與馬飛曆來關係不錯。
雖代替了馬飛的位置,但他不介意順帶收拾一下南域的那些烏合之眾。
韓將軍的這些話說到了孤獨殤的心坎上。
他也覺得欒清辭已經起了反叛之心。
至於孤獨淵和孤獨璃還有穆南琛,即便是活著又能怎麼樣?
隻要他說那幾人是假的,那他們就永遠都是假的。
還有,若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能夠繳殺了欒清辭等人,那他不但可以借此控製住南域,就是將來也就能坐穩這個位置了。
孤獨殤有些讚許地掃了一眼那韓將軍。
看來提拔此人沒有提拔錯。
他又掃了一眼麵色各異的朝臣,這才出聲道:“剛才想了想,其實欒將軍出征敵國,雖然沒能上報朝廷,很是藐視皇權。
但他確實給咱們龍淵國長了臉。
所以,咱們也不能袖手旁觀,隻靠他們在敵國征戰沙場。
所以本王決定,依舊由韓將軍帶兵三萬去幫助欒將軍。
本王也允諾,看在他們收複失地的份上允他功過相抵,以後若是再立下戰功便另行封賞也不遲。
劉尚書,國庫還有多少銀子?”
見自己被點名,劉尚書苦著臉道:“回稟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