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抱著,直到陳喬揉著眼睛走出來,又突然發出一聲土撥鼠尖叫,慌忙跑回了臥室,嚷嚷著,“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沒看見!”
許嫣桑沒想到這事還讓孩子碰上了,連忙從傅臻謄的身上起來,慌得手忙腳亂,“陳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在幫傅叔叔上藥。”
陳喬捂著眼從臥室裡走出來,悄悄把手指打開一個縫,看到許嫣桑那通紅的臉,又急忙合上,“是的,你們隻是在上藥,你們什麼都沒做!”
許嫣桑莫名覺得她這話說的另有深意。
傅臻謄看不下去了,“毛齊在下麵等你,收拾好了就先去遊樂場吧。”
毛齊這段時間帶孩子帶出來了一點心得,他孤家寡人一個,最近傅總又老給他放假,他閒的沒事,就時不時過來帶陳喬出去玩。
再加上平常去上各種私教課也都是毛齊帶著她去的,所以兩個人混的很熟。
陳喬聽到要去遊樂場,果然高興起來,也不揪著他們倆不放了,急急忙忙的收拾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下樓了。
許嫣桑哭笑不得,“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
“不會的,隻要當父母的三觀正,孩子永遠不會被寵壞,他們隻會擁有很多很多的愛。”傅臻謄站起來,重新把她抱住,輕輕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嗓音低啞了幾分,“沒睡夠,再陪我睡會。”
許嫣桑瞬間緊繃,隻覺得到處都燥熱著,傅臻謄笑笑,“緊張什麼,我是睡覺,又不是睡你,隻是陪我一會兒,抱著你睡得好。”
許嫣桑張了張嘴,想說這太不合適了,他倆這關係……但是一想到一大早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現在才說這些好像挺矯情的,再加上他看起來真的很疲憊,便半推半就的被他抱到了床上。
傅臻謄抱著她躺在床上,卻又不睡,大手倒是規規矩矩的搭在她腰間,沒有動手動腳,但是時不時把臉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一下或者蹭一下。
這親昵的姿態讓許嫣桑心臟越跳越快,在心臟快要控製不住的跳出來之前,她按住了傅臻謄的臉,把他推開,磕磕絆絆的道,“你……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事吧?”
過了年就去離婚的,
傅臻謄故作鎮定的點頭,“嗯,記得。”
許嫣桑正要繼續說什麼,傅臻謄再次開口,“可你沒說是你過完年還是我過完年啊,你到開始上班就算過完年了,可我有個習慣,每年過年都要休息整個正月,再加二月半個月的。所以,我現在還沒過完年。”
許嫣桑傻眼了,她沒想到這人耍賴耍出新高度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嘴裡的話都被他堵了回去。
傅臻謄到底沒忍住,偶像包袱碎了一地,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住她。
是預料之中的好味道,香香甜甜,像她。
這個吻到最後有些失控,許嫣桑喘息著從他身下溜出來,睡衣淩亂不堪,胸衣也被脫掉了。
傅臻謄躺在那裡,手墊在頭後麵,靜靜欣賞著她手足無措整理自己的樣子,萬分遺憾怎麼就那麼一次,就讓她懷孕了。
最終也沒能補覺。
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他一身戾氣,怕嚇到她,連臥室都沒進,可是在沙發上睡太難受了,他長手長腳,怎麼躺都不舒服,最終淩晨才睡著。
本來睡得就晚,早上又醒得早。
但他不是對睡眠需求太高的人,既然睡不成了,索性起來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他已經預料到在嫣桑孕期,他會有多麼的煎熬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如果你沒有見過光明,那麼本可以忍受黑暗。
對他而言也一樣,如果沒有食髓知味,那麼他本來能忍的。
許嫣桑也換了身衣服,可能是怕他再動手動腳,特意換了一件高領毛衣,下麵規規矩矩的穿了條微喇牛仔褲,全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的。
可傅臻謄盯著她藏在毛衣裡的細長的脖子,還有那毛衣下高聳的鼓起,纖細的腰,以及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大腿,隻覺得更煎熬了。
許嫣桑到底是心疼他,熬了點湯,端出一碗給他,看他喝下去才問,“昨晚上處理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傅臻謄點點頭,“基本上處理好了。”
杜柒柒已經可以確定這輩子都要在裡麵待著了,就隻剩下一個幕後黑手沒抓住,但他已經有了懷疑對象,對方幾次動手,不要她的命,隻想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很容易就猜到那人身上。
隻是這些他沒有告訴許嫣桑,不想讓她跟著擔驚受怕。
許嫣桑點了點頭,隨後又問,“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我……我想知道夏豔芳究竟為什麼要害我。”
傅臻謄把杜柒柒的事跟她解釋了一下,許嫣桑不知道杜柒柒背後還有人,以為杜柒柒隻是因為喜歡他才這樣對自己,有些難以接受,“她好糊塗。”
傅臻謄看她一眼,輕笑,“她可不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