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聽了關義正的話,沉思良久,最後他看向川島
“川島,你和繩衝一起當兵這麼久,你還有彆的證據能證明繩衝母親是中國人這件事嗎?”
川島未料到田中會親自問他這個問題,他想了想,搖了搖頭,道
“繩衝當時見我看到了那張照片,反應很大。
我就是憑他的反應和這張照片上的穿著及背景才開始這麼懷疑的。
但確鑿的證據,我暫時還沒找到”
田中聽了川島的話望向關義正
“池下君,如今帝國的軍隊正在中國各大城市作戰,眼看就要占領全中國了。
此時我若是為了一個普通士兵的身世問題啟用國內的關係,恐怕會被人說三道四。
這件事隻能你和川島君私下想想辦法。
總之,隻要你們拿出證據,我就可以按照你們這個思路去結案、彙報”
關義正聽出了田中的意思。
其實,他並不在意一個普通士兵的死,他在意的是這個士兵的死會不會讓他在軍營的地位受到影響。
此前他對於真假繩衝一事十分惱火,也很心慌。
如今聽了關義正的彙報,知曉繩衝之母很可能是中國人,而且極有可能在中國有長得十分相似的兄弟,田中反而放心不少。
明白了田中心中所想,關義正心裡萬分高興。
既然田中已經相信了他的說詞,那接下來如何查,查的進度如何,那便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趕緊回複田中
“將軍,屬下明白了,那這件事便交給我和川島君,請允許我們動用私人關係,寫信回國內調查一番”
田中見關義正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高興。
對於他來說,這件事便可以完結了,他該進行下一步。
雖然表麵上還得讓關義正去查,但他卻覺得危機已經解除了。
畢竟他的目的是在中國斂財,而不是來破案。
想到這裡,田中當著關義正的麵吩咐井下
“井下,你和山本繼續前一段時間的宴會準備工作。
繩衝一事就交給池下和川島,他們二人以後親自對我彙報。
對了,在李府給池下和川島單獨收拾出一個房間。
他們以後除了查繩衝的案子,也需跟你們一樣在我身邊警衛”
“是,將軍,屬下知道了。”
井下和山本自去忙碌。
田中揮手對關義正道
“池下,川島,你們按照剛才的思路去忙,從今日起你們每晚便住在李府。
一邊做我身邊的警衛人員,一邊查案”
關義正和川島雙雙應下,也出了田中的營房。
兩個人來到遠離田中營房的地方,川島看著關義正,對他異常謙卑地道
“池下君,多謝你提拔我,要不然我還在炊事班成天跟鍋碗瓢盆打交道”
關義正知道川島十分滿意自己幫他得到了到田中身邊工作的機會,此時也不客氣,道
“川島君,若不是看在你了線索的份上,我也不會幫你引薦到田中將軍麵前。
如今田中將軍把這件事交給了我們倆,他剛才的態度你也感覺到了。
其實繩衝怎麼死的並不重要,隻要咱們把繩衝在中國有個長得相似的兄弟一事做實,這個案子就結了,咱們倆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川島一聽關義正話中有話,兩眼立刻放光
“池下君,你說吧,這件事需要我怎麼配合,我保證按你說的去做”
關義正見川島上鉤,就附在他耳邊一陣低語,川島聽完忙不迭地點頭應下
“池下君,這件事對於我來說是小事一樁,我今晚就寫信回去”
關義正心裡高興萬分,但卻未在臉上顯露半分,他對川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