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義喜聽了關義為的問話,道
“大哥每次回來未曾提起此事,想必田中應該毫無察覺。”
“那太好了,看來田中的確很好糊弄,這樣我就放心了”
關義為歡喜地道。
關義喜被留在陸奇家吃了午飯,關義為擔心她回去晚了不安全,一個勁兒地催她回去,關義喜才離開了陸家。
田中最近的身體不太好,一天到晚總提不起精神,嗜睡。
自從上次舉辦了宴會,選舉出王善仁做夷陵市市長,田中便覺得了了一件大事。
第二天結結實實睡了一個好覺,不曾想,這一睡,倒像是把他的瞌睡蟲引出來了。
每天早早地就想上床睡覺,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方才強撐著起來。
他是軍營首長,每天自然還需去軍營裡轉轉。
所以,起來後通常顧不上在李府多待,便匆匆往軍營裡去。
關義正每天跟在田中身邊,時刻關注著他進書房的次數和時間,估摸著他會不會看到那件被調換的玉瓶。
起初他還很擔心,可是,他見田中最近很少去書房。
有時候就是進去一下,多半是拿個文件什麼的,很快就出來了,關義正便大為放心。
後來他跟高橋碰頭,高橋才告訴他
“這段時間給他用了藥,他現在一天到晚除了想睡覺不會再想彆的,你放心吧。”
關義正知道高橋這樣做是為了配合他們的李代桃僵計劃,內心十分高興,但他又擔心高橋這樣做會不會對他帶來危險。
“高橋,田中的狀況如果被其它軍醫看出來怎麼辦?”
高橋笑著搖搖頭
“池下,你彆擔心,我可是田中的專屬軍醫。
再說那個三浦你也了解,他本身就是一個反戰人士,就是知道些什麼也不會說出來”
關義正想起此前高橋提起過的三浦,他的行為還一度讓他認為三浦是日本共產黨。
這麼一想,他便放心了
“高橋,那你彆把藥下得太猛,還是得讓他每天清醒幾個小時,要不然就會令人生疑”
“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
這一天,川島舉著一封信來到關義正麵前
“池下君,國內的回信到了”
關義正知道是上次他們倆商量著假調查那事有了進展。
他打開川島遞過來的信,看到上麵川島的家人果然如他們吩咐那般寫了一封調查信過來,便高興地對川島道
“川島君,真有你的,這件事做得好。”
川島對關義正彎腰鞠躬
“池下君,是你幫助了我,所以,我也應該聽你的安排做好這件事。
你說的對,田中將軍其實並不關心繩衝到底是如何死的,他隻關心他在軍營的地位,還有他在中國能得到什麼”
川島這段時間因為關義正的提攜,到了田中身邊工作,也總算摸清了田中的性格。
繩衝的案子自從交給關義正和川島後,田中幾乎再也沒有問過。
“川島君,這件事你我知道便好,在其它士兵麵前切莫多說。
我一會兒就拿這封信去回複田中將軍,繩衝這件事便結束了。”
川島心裡暗忖,自己因為調查繩衝之死被派到關義正手下工作,進而順利到了田中身邊做警衛,沒想到起初那件事倒並不是最重要的。
現在他順利從炊事班到了警衛班,他很滿意自己的工作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