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祿從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去給何安在點上。
煙跟打火機是配套的,拿上煙肯定也得帶上打火機。
班裡的學員陸續來到訓練場,他們有說有笑地來,卻在見到叼著煙的何安在後,紛紛抿平了嘴角,圍了上來。
他們自覺在一旁列隊,沒敢出聲,平日文質彬彬的何安在,竟一反常態地叼上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看起來有些痞,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何安在前後反差之大讓他們各個噤若寒蟬。
又想到之前切磋比試,何安在絲毫不留手,以一打十二的場麵,眾人都沒敢打擾何安在。
“簫文君。”忽然,何安在輕喚了簫文君一聲。
“啊?”簫文君被突然點名,有些不知所措,“怎麼了?”
“咱家出事了。”何安在輕輕一句,讓在場眾人匪夷所思,他們似乎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咱家?多麼曖昧的一個稱謂,他們以為何安在與簫文君或許存在著某種親戚關係,其實不是,隻有簫文君清楚,在這瀛洲能讓何安在與她一並稱為咱家的,隻有東膠。
“出什麼事了?”簫文君有些慌了。
她是擁有一座遊樂園的公主,又是混血兒,所有人都以為她的世界很大。
其實她的世界很小,跟何安在一樣,來學院報到是她第一次出遠門。
正在這時,何安在手機響了,是時亭發來的信息,告訴他,他的申請通過了,院長準許他離校。言外之意就是,除了院長之外的大多數學院高層不同意他離校。
同時何安在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不對,過於沉重了。
一想到東膠的事,便不由自主;那可是家啊,家人都在那。
“你們先訓練吧,簫文君你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我先帶王叔去考試,等回來再說。”何安在帶著王祿去考試了。
簫文君當即給家裡打去電話,眾人沒有解散,他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喂?爸。咱那邊怎麼了嗎?”
簫文君與父親聯係上,詢問了東膠的情況,蕭父雖是公職人員,但級彆太低,還接觸不到高維的信息,卻因為簫文君的關係,對這個世界一知半解。
當下東膠具體怎麼個情況,蕭父不清楚,隻知道前一陣軍隊戒嚴,施行了宵禁,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當時從晚上十九點之後,禁止居民外出,對外聲稱軍演,並明令警告,十九點之後外出被誤傷者,後果自負。
還有一條由官方散布的小道消息,聲稱軍演是為了威懾當地以及周邊的黑惡勢力。
一大一小,一陰一陽,兩個消息,都是假的,都是官方散布出去的,就是為了避免民眾胡思亂想,或避免民眾恐慌。
簫文君雖然不能從蕭父這知曉發生了什麼,卻能在字裡行間,從一個普通人的視角,判斷出當下的大概情況。
不到迫不得已,官方是不會驚擾民眾的,已經入駐了軍隊,說明事態就已經很嚴重了,已經不是一兩個行動專員能解決的了。
而軍隊撤出並不意味著事情結束。
事情沒有結束,不然何安在不會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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