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管吃管喝,不然大白鵝就是打白工,被人賣了還在給彆人數錢。
也不能算虧。
有錢難買爺高興。
大白鵝收獲了快樂。
也並沒有多快樂,主要是一個新奇。
遊戲機的性質是賭博機,以小搏大,是利益的得失,使鵝沉迷其中。
而當沒有了得失,便就隻是在重複中獎與不中獎的兩個過程。
就像萬物生息與太陽沒了關係,那日出與日落便也沒了意義。
何安在沒有要指責大白鵝的意思,因為他也喜歡玩,不計較利益得失,贏下大獎的瞬間真的很解壓。
也算是誌同道合了。
何安在給大白鵝了一枚遊戲幣。
大白鵝看著何安在遞來的遊戲幣,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何安在沒有回懟嗆它一口,它還真有些不適應。
大白鵝沒矯情,它用嘴咬住遊戲幣,就去了它認為出獎率最高的一台遊戲機。
它投了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何安在那樣打出驚豔的一炮。
何安在這輩子玩了不少次,可驚豔的也就那兩次而已。
大白鵝失落而歸,卻未敗興,它玩了七天,沒贏,末了輸了一枚遊戲幣。
較比其他玩家而言,它就是最大的贏家。
“走了,回家,改天再來玩。”何安在需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
已經過了半小時,沒人能重新下載直播軟件,就算是喊來其他人,在進入電玩城的那一刻,直播軟件就自動卸載了。
有人耍小聰明,通過視頻通話的形式,在電腦上轉播視頻通話。
而這又豈能逃得過何清的眼睛?
何清甚至將那人的拍照功能都卸載了,那人無法通過恢複出廠設置以外的任何方法打開攝像頭。如果何安在授意的話,何清能連出廠設置都改了,讓手機攝像頭從此成為擺設。
他們連直播軟件都沒搞定,自然沒工夫再阻攔何安在。
何安在回到家,倒頭就睡。
半道去電玩城弄了這麼一出,反而讓他更快回歸現實,淡化了他對府地洞天的印象。
……
三天後,何安在、何清、還有大白鵝,二人一鵝一起玩著推幣機。
大白鵝很是鬱悶,之前白玩的時候,它大獎拿個不停,如今花錢玩了,一個獎都沒中。
“中獎率是人家設置的,你給人家做直播,人家自然得把中獎率調高,來吸引人流量,更何況當時中再多獎你也拿不走。如今你花錢玩,讓你贏了人家還怎麼做生意?十賭九輸,玩玩就行了,彆上癮。”
何安在看著麵前大獎吐個不停地推幣機,假惺惺且隨意地,安慰著大白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