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君在入夢前,放空了自己的意識,讓自己什麼都不想,讓自己儘可能放鬆。
很快,她便進入的夢境。
在洛月婷的注視下,觀察房間中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升騰起淡淡氤氳,然而其中發生的變化,卻讓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隻見蕭文君在洗澡,而何安在在一旁非常猥瑣地偷看。
僅持續了一刹,夢境瞬間消散,隻見剛進入夢境的蕭文君猛地驚醒,直接一個彈射坐了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夢見鬼了。
蕭文君就這麼坐在床上,瞪大著雙眼,久久不敢閉上。
她的小臉煞白,比夢到被偷看洗澡更恐怖的事,是這個夢被人看到,被很多人看到。
都怪何安在!
她再次感到心累,被觀察夢境,真的就一點隱私與秘密都沒有。
甚至有一絲委屈,雖然學院給的很多,但被侵犯到隱私,多少有些接受不了了。
蕭文君不敢再睡去,就這麼倚靠床頭呆坐著。
房間之外的洛月婷,見蕭文君這般模樣,便結束了這次觀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讓蕭文君回宿舍休息。
蕭文君低著頭,走出房間,與一眾參與觀察的人員擦肩而過,失神落魄地返回了宿舍。
路上,蕭文君尋思著何安在許諾給她的自由,想著若是自己狀態不佳,或有心事,便可以不進行觀察,不用像現在這般每周定時定點。
直至她回到宿舍,躺到床上,仍舊尋思著兩邊利害。
即便剛剛做了那樣的夢,現在一去想何安在,心中就會有一種特彆奇怪的感覺縈繞不散。
洛月婷與何安在,就好比老師與同學,與誰相處會更加輕鬆自然不言而喻。
或許也是剛剛發生這樣事情的緣故,使蕭文君尋思起來,會更加偏向何安在一些。
隱私被何安在一人窺探,或被洛月婷一群人窺探。
雖然……但是……
除了男女有彆外,蕭文君已經想不到拒絕何安在的理由了。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何安在一個人就能夠接替洛月婷一群人來對自己進行觀察,但若是何安在隻有一人的話,隻要跟何安在處成好姐妹、好閨閨,隻要讓何安在彆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寫入報告裡,那自己的隱私就還是自己的隱私。
繼續跟著洛月婷的話,即便之後仍舊每周一天,她也無法自由決定這一天,因為她無法讓太多人來遷就她。
而隻有何安在一個人的話……
還是得再考慮考慮。
……
這些天,秦祁書與大白鵝的友誼飛速發展。
秦祁書雖然能聽懂動物的語言,但是無法與動物交流,因為動物聽不懂她的語言。
以往與其說她訓動物,不如說動物訓她,是她按照動物的想法去迎合動物,說來也悲催。
而眼下她終於能與動物正常交流,這讓她怎能不興奮?
於是她便整日好吃好喝的勾搭大白鵝,一來二去,在檸檬水的鞏固下,一人一鵝的友誼便建立起來了,現在除了晚上睡覺不在一起外,一人一鵝形影不離。
是不能以人的標準來要求一隻鵝,然而鵝有鵝的一套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