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光匆匆流逝,宇智波與猿飛西部戰場的烽煙卻從未停止。
不遠處,猿飛一族的忍者們警惕地行進,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緊隨其後的是連綿不斷的驚恐呼喊。
五十多位猿飛族人,如同遭遇了無形的怪獸,他們的生命力在瞬息間被抽空,死狀慘烈,令人發指。
遠處的幸存者們驚慌失措,四散奔逃,他們口中傳播著一個令人恐懼的消息——宇智波一族有能悄無聲息將人抽乾成乾枯軀殼的秘密兵器。
消息發酵的很快,不久後傳遍了各大忍族,一時間,宇智波一族成為了眾矢之的,恐懼與猜疑如野火般蔓延。
……
“今天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滾回你的地牢吧,宇智波無名。”
在宇智波一族的營地深處,封印班的成員正用厚重的鐵鏈,將宇智波無名牢牢束縛。
她腿上的繃帶已被鮮血浸透,雙腳赤裸,腳底的皮膚因長時間的折磨而磨穿,雙手布滿了燒傷的痕跡。
無名的內心已經沒有恐懼,沒有憤怒,有的隻是對現實的麻木。
封印班的忍者們不斷施展著強大的封印術與幻術,企圖摧毀她的意誌。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關押進陰冷的地牢,四周的黑暗與寂靜仿佛在訴說著絕望。
不久後,被榨乾瞳力的無名,昏睡了過去。
陰暗潮濕的洞穴內,隻有絲絲燭火的光芒映照在石壁上。
滴答。
一滴水珠落在了宇智波無名的臉頰上,她緩緩睜開眼。
長期處在陰暗潮濕終日見不到陽光的地方,再加上戰時糧食嚴重不足,讓她的皮膚在燭光下顯得極其蒼白。
如今,她已經十二歲了,但看起來反而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般瘦弱。
“嘶……好疼。”
無名手撐著地,吃力後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滿是燒傷的手臂,眼角微微濕潤。
昨天的戰鬥她使用查克拉發動八千矛,導致手臂被封邪火刻燒傷,到現在也沒有緩過來。
這樣反複的日子已經一年了,沒有人找過她,沒有人關心她。
她隻能作為一個被操控的瞳術兵器在戰場上日複一日的戰鬥。
無名也有很多次機會毀了宇智波一族的這個據點。
但那樣做,西部戰區就會失去牽製作用,導致猿飛一族會攜手東方的千手一族夾擊宇智波一族,最後危險的是斑和泉奈還有隱老師他們。
這三個人是她僅剩的一切了,為了他們,無名可以忍受被族人當成兵器,可以忍受這一切非人的待遇,哪怕自己從此失去了自由。
可他們已經失聯一年了。
無名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我……真的還能忍受下去嗎?”
“斑和泉奈已經不記得我了……我的堅持還值得嗎……”
“既然擁有感情就意味著痛苦,我是不是該將感情抹殺掉……這樣就能解脫了呢……”
無名內心充滿迷茫與絕望,她不知道該找誰商量,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是對是錯,不知道自己堅持的事情還是否擁有意義。
她看著眼前漆黑的牢籠。抬起手結印,緩緩的催動查克拉。
手臂上的灼燒感隨之傳來,但她沒有停止動作。
下一秒屬於無名自己的輝石從她的胸口滑落,掉在手裡。
她的萬花筒中被宇智波植入了很多瞳術,此刻儲存在八千矛中的天照查克拉緩緩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