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帶土疲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對著他打著招呼。
“呦~”阿飛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心情怎麼樣?”白絕緊隨其後,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糟透了。”帶土坐起身,臉上滿是無奈,“我來到這裡,到底過了多久了?”
“放心,又不用你付房租。”白絕笑道。
阿飛攤開手,“我們這些從魔像裡誕生的人造人,反正不用吃飯。餐費、廁所什麼的,對我們來說都是浮雲,因為我們根本不需要大便。”
“拜托,彆拿我和你們相提並論。”帶土抬手摸著自己的右半身,“裝著你們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到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那是柱間細胞的克隆組織。”阿飛解釋道,“多虧了它,你才能不吃不喝活下來。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對啊對啊。”白絕道。
“啊,你們這對雙簧煩死了。”帶土一臉不耐煩,“你們兩個到底來乾什麼的?”
“是斑讓我們來的,負責你的複健。”阿飛說道,“得幫你恢複到能勝任他差遣的程度才行。”
“什麼嘛,明明說不用我當保姆的。”帶土撇嘴。
“話說帶土,你剛才在睡夢中一直喊琳琳琳的,難道是想撿鈴鐺玩?”白絕問道,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我也聽到了,偶爾還喊著白癡白癡白癡卡卡西之類的。”阿飛一臉疑惑,“那個叫白癡卡卡西的是什麼東西?會知道什麼是便意嗎?”
“不知道,你直接問他好了。”白絕回道,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啊!真夠吵的!”帶土白了這倆活寶一眼,“說起來,這裡其他的白色家夥都跑哪兒去了?”
“都在外麵收集情報呢。”白絕隨口答道,語氣輕鬆。
“誒?你們還能到外麵去?”帶土一臉驚訝。
“因為我們能在土層裡自由移動啊。”阿飛解釋,似乎對帶土的無知感到好笑。
“哈?你們還有這種能力啊。”帶土喊道。
“你又沒問過我們。”
“唉,算了,懶得和你們說這些了,對了,那個叫斑的大叔說自己被一個僧侶傷了,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斑可是和初代火影齊名的強者,怎麼還有人能把他打傷。”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但聽說那僧侶不簡單,能操控物體大小,還能自由穿梭時空間。”白絕說道,眼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
“變大變小?穿梭時空間?”帶土歎氣,“太荒謬了,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你就當斑遇到了一個勁敵吧。”白絕也懶得細說,攤手道“現在斑身體虛弱,什麼都做不了,所以他回到這裡,需要做一些準備,順便傳遞情報。話說,你問這些是想幫忙嗎?”
帶土彆過臉去,“才不要,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想從這裡出去,回到琳和卡卡西的身邊。”
“那就隨便你了。”阿飛和絕對視一眼,雙雙沉入底下。
接下來的幾日。
帶土在地下艱難地邁著步子,複健的過程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劇痛。
但他咬緊牙關,一次又一次地挺了過去。
回憶中,琳那溫柔的麵容、與她共度的美好時光,像一束光,照亮著他前行的道路。
為了再次見到琳,無論多大的疼痛,他都能承受。
這份堅持與毅力,漸漸贏得了白絕們的認同。在一次即將摔倒時,阿飛忍不住及時伸出了援手,扶住了帶土。
帶土的複健,漸漸成了白絕們每日最樂此不疲的景象。
不久後,他那消失的右半身開始長出肌肉,原本消瘦的手臂也逐漸積蓄起力量。
從最初的蹣跚,到後來能在外道魔像的腦袋上嬉戲打鬨,帶土的每一步進步,都讓白絕們感到新奇。但好景不長,因為沒有左眼,他一次失去平衡不慎的失足,從魔像上摔下。
阿飛走過來,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帶土笑著回答“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
“明明受了傷還要逞強。”阿飛卻指著他斷掉的手臂“你這身體感受不到疼痛,自己看看吧。”
“阿飛,你……”帶土聞言,愣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濕潤。因為,過去琳也曾對他說過類似的話——受傷了不要逞強,她一直都在關心著他。
“奇怪的家夥。”阿飛不解地望著突然沉默的帶土。
突然,魔像裡一隻白絕彈出頭來,打斷了帶土的回憶“帶土,我剛才去了趟外麵,你關心的那個琳和白癡卡卡西,情況不太妙哦。”
帶土焦急地問“出了什麼事?”
阿飛回答“她倆現在被霧隱忍者包圍,正從霧隱村中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