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還摟在江清清的腰上,滿臉尷尬:
"同誌,我是派出所的廖振國,剛剛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溺水昏迷,我這是渡氣救人"。
江清清麵色不變,右手伸出水麵,臉上的水珠順著白皙的臉往下流,她粗魯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同誌,謝謝你來救我,你先放開我,咱們先上岸"。
廖振國臉上發燙,鬆開接在江清清腰間的手:
"對不住,還有這麼遠到河邊,同誌你能行嗎"?
"我叫江清清,謝謝廖同誌來救我,這個距離我可以的,剛剛是一時腳滑才掉進河裡,我可以遊回去"。
江清清雙手狗刨式的往前劃水,廖振國不放心的在後麵護著
兩個人好不容易到了岸邊
廖振國快速的往另一邊劃去
"同誌,你自己注意安全,為了你的名聲著想,咱們分開上岸"。
聽到眼前人的意思,是不打算在人前露麵。
江清清鬆了一口氣
"我可以的,謝謝廖同誌,改日我請你吃飯。"
江清清剛靠近岸邊,就有幾個婦女過來拉住江清清爬上了岸
好在天漸漸的黑下來,江清清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水打濕,緊貼在身上,也不會那麼顯眼
天太黑,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沒有人發現河裡少了一個人
張母跑的飛快,因為心虛,張口就罵道:
"反了天了,媽是為你好,你尋什麼死?你叔給你找的那家條件是咱們縣裡數一數二的,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月光下江清清站著不動,眼中滿是冷漠與不齒:
"他可是個傻子,誰家正常人,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傻子?"
王德芬有些心虛:
"你張叔把你養這麼大也不容易,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那與畜生有什麼區彆"?
"閉嘴,你還想騙我,張家養我這些年,那是拿了部隊給我的補貼的"。
"什……什麼補貼?你這孩子糊塗了,就是你張叔可憐你沒有爸爸,這才白養著你這麼大,還供你讀書,你可不能當個白眼狼"。
"王德芬,你騙不了我,我爸是軍人,我是未成年,每個月都有補貼的,這些年你們拿著我的補貼,卻不好好待我。″
"讓我給張家當牛做馬,伺候那一家子"。
"現在還要把我賣給個傻子,喪儘天良,你就不怕我哥找過來嗎?"
王德芬看著眼前的女兒,隱藏十幾年的秘密,突然被挑破
她惱羞成怒伸手揮了過去。
"反了天了?我是你媽,養你這麼大難道還養出個仇人來了?"
剛才抽取原主的記憶,就是原主的親媽逼的原主掉下了河,現在又這一副討打的樣子。
江清清是一刻也忍不了。
江清清伸出右手,一把捏住張母的手腕,哢嚓一聲。
王德芳一聲慘叫,她的右手被折斷了。
"我的手斷了……逆女……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吃糠咽菜的將你養大,你就這麼對我?"
"勞煩大家報公安,就說石河渡口有人謀財害命″。
"不準去……這是我的家事"
王德芳仇恨的看著江清清
當年江建軍那個狗東西在部隊駐守,卻不願意讓自己去隨軍
獨留自己在家受那老虔婆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