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身上紮著一個木簽子,從後背到前胸。
鮮血瞬間落入泥水裡。
紅紅黃黃染到泥巴裡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王老頭麵露痛苦:"你……早就……知道這裡有陷阱?"
宋時硯冷眼看著王老頭。
"我沒告訴你,我從前做過偵察兵,從進你家開始,你的所有表現都告訴我你有問題。"
"你……"
王老頭捂著胸口,連著尖銳的木樁子,艱難的坐在地上。
他咬了咬牙臉上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同誌,你誤會了,我剛剛……隻是被石頭絆住了腳,這才往前栽去……不是要推你,求你救救我。″
"說出出我來的目的,我會考慮撈你上來。″
"你……怎麼這麼歹毒?見死不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還有,你跟我出來,留著你那如花似玉的相好,你不會以為她還好好的等在家裡吧,我那老婆子可不是個善茬。″
宋時硯麵色一變,也不管坑裡的王老頭。
大長腿跨過被雨淋到的樹樁,橫擋在路口中央的石頭。
顧不了許多,右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按照記憶中的位置,快速的在雨中穿過。
雖然知道江清清會一點手腳,自己之前招式,也能與幾個普通的戰士對打。
可關心則亂,萬一讓老太太耍陰招,那可怎麼辦?
冰冷的雨水順著臉滑入大衣,宋時硯也顧不了那麼多。
地窖裡
江清清一腳踢暈王二傻。
這才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曉芳。
眼中滿是詫異:"鐵鏈子?″
"哈哈哈……張曉芳你也有今天?"
張曉芳眼中透著紅血絲,看著江清清穿著的衣服體麵,而自己衣不蔽體,因為江傻子的蠻橫,鐵鏈子緊緊的攀著四肢。
白嫩的肌膚上沾著泥巴,鐵鏈磨損的地方紅腫不堪。
在這一刻,張曉芳所有的理智崩潰了,他歇斯底裡的喊道:
"江清清……我這樣都是你害的,要是你老老實實的嫁給範廠長的兒子。
我們一家還是風風光光的在機械廠上班,我也能嫁一個好人家,是你……都是你的錯,你不得好死。"
江清清冷笑一聲:
"你也就這點出息,要是我不把你的存在告訴彆人,你一輩子都出不去。"
"你……"
張曉芳雖然恨江清清,但是麵臨能夠出去的機會,她還是果斷的軟下了膝蓋。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清清妹妹,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江清清冷笑一聲:
"你要是死了,我不會幫你報警,我會以家屬的名義,告訴公安同誌,為了你的名聲,放棄追究他們的責任。"
張曉芳麵色大變:
"你怎麼這麼歹毒?我還有爸爸,爺爺奶奶。"
"我歹毒?這不是把你們加注在我身上的事情還給你們嗎?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哦對了,你是不是還等著你爸你奶奶救你?
我好心告訴你,自從下放了農場,聽說他們過的並不好,你爸的腿在抬石頭的時候不幸被壓斷,農場裡缺醫少藥,已經變成了瘸子,年前就凍死了。"
張曉芳麵色慘白,比剛剛的淩辱還要痛苦萬分。
"假的,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我爸最在乎我和大哥……他還沒有見到我不會死的……"
江清清笑了笑,這個消息是小度探測出來。
張家的人得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