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就要自己的工作。
直接把江清清氣笑了。
"齊仲夏,原本以為你是城裡的知識分子,懂一點兒禮儀廉恥,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齊仲夏麵部僵硬,有些尷尬。
"清清,之前是我的錯,你是不是因為盧小鳳生氣,和她真的沒什麼關係,我喜歡的是你。"
"呸,不要臉,你是看中了我的工作吧?齊仲夏,你從來都不照鏡子嗎?就你長得這樣,是什麼給你的自信,竟認為我會把工作讓給你。″
"清清,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都答應娶你了,你還在這裡裝模作樣,有意思嗎?"
江清清雙手捏成拳頭。
忍不了。
"碰…碰……碰"
同一個眼圈,同一個位置。
齊仲夏的眼圈腫的老大。
"疼……江清清,你瘋了,你怎麼又打人?″
"打的就是你,城裡工人的身份,不知道是多少人想要的?你就想空口白牙的騙過去。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
江清清越想越氣。
腳狠狠的踢在人的肚子上。
齊仲夏隻一瞬間就被擊倒在地。
"我要告訴村長,你打人。″
"誰作證?″
"你……嗚……可惡!"
齊仲夏過來挨了一頓打。
江清清看著倒地不起的齊仲夏,這才拍了拍手,扭頭進到深山。
隨手撿起幾個石子。
"小度……檢測山上的野物,我需要光明正大拿回去改善生活的肉。"
"是主人。″
"滴滴……前方500,有兩隻野兔…"
江清清瞬間向前跳躍兩步。
手上的石子精準的打在兔子的頭上,額頭上穿過一個孔。
兔子瞬間倒在地。
江清清走了過去顛起兔子腿。
顛了顛重量。
一隻大概有七八斤重,剝掉皮也夠吃好幾頓。
眼看著太陽已經下山。
這才提著兔子悠閒的往山下走去。
回去的路上順手挖了兩顆山藥。
倒齊仲夏暈倒在後山,半個小時後才醒來。
這才捂著臉往知青所走去。
恰巧碰到時逾白開著拖拉機帶著江建設回來。
他惱恨的看著時逾白。
"聽說這個鄉巴佬也考上了工人,憑什麼?″
時逾白眼神優勢,腳下的油門加深。
拖拉機忽然而至。
齊仲夏麵色慘白,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眼睜睜的看著拖拉機要撞上來,瞬間尿濕了褲子。
就在這時,拖拉機突然停下,兩個大燈對準齊仲夏。
時逾白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慫貨。
"齊知青,你沒事吧?你怎麼走路不看路,要不是我刹車及時,你已經死啦。"
齊仲夏氣得渾身發抖。
"時逾白,你是故意的,你想撞死我?"
江建設有些疑惑的看著時逾白。
不知道小白是怎麼想的?
明明這一路控製車速都很精準。
怎麼剛剛突然就踩油門。
不過今天受時逾白有好處,現在當然是幫著江建設說話。
"齊知青,你彆冤枉人,這個點兒路上都沒有人了,誰知道你會突然竄出來。你要沒事兒就讓讓,我們還得回大隊部交車。"
"你……你們欺負人……"
時逾白冷眼看著齊仲夏失態的模樣。
右手悄悄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