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仲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心中還憤恨著齊仲夏這個小白臉,得勢就猖狂。
不就是一個臭開拖拉機的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時逾白獻完計,轉身若無其事的回到家。
看著正在乾活工人。
熱情的喊了一聲爸,叔。
江父忍不住問他:″吃飯的時候跑哪兒去了?″
″爸,我去大隊長家有點事。"
"嗯,鍋裡你媽給你留了飯,你快去吃吧。″
時逾白看了一下院子裡沒見到江清清。
"清清呢?″
“還不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打聽你們的婚事,一直問什麼時候辦酒席?清清躲出去,又去了後山。"
時逾白眉頭緊皺:"山上不安全,我要不要跟去看看?″
江父隨意的擺手:"後山沒危險,你是村裡的拖拉機手,不能隨便離開,免得村裡找你找不到。″
"我知道了。″
時逾白吃完飯,開著拖拉機又去了隔壁村。
至於江清清已經沿著後山,
根據小度探測,找了不少藥材。
百年靈芝也拔了幾顆。
順手打了兩隻落單野山羊。
扔進空間。
又掏了好幾隻兔子的家。
都給用到了空間裡。
最後爬到了山頂,撿了一棵二三十年的人參。
這才歡快的下了山。
幫忙蓋房子的村民,今天吃了魚,乾活特彆賣力,正房的兩間房屋底兒已經翻修好。
明天就要過來蓋左手邊那一間廂房。
江父高興的把人送走。
轉頭就看到江清清提著兩隻兔子回來。
"唉……怎麼又逮到了兔子?你沒受傷吧?″
″爸,你咋不問我為什麼能逮著兔子?"
江父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姥爺教的嗎?以前你姥爺總是帶著你在山上轉,教你一點打獵的本事不是很正常。有什麼好驚訝的?″
江清清翻了翻原主的記憶。
時逾白沒有來家裡之前。
江清清經常去外公外婆家。
江清清的外公是個獵戶。
經常會在山上去打獵。
外公隻有江母這一個女,等原主出生之後,經常送肉和皮子過來。
沒少帶著原主去山上晃悠?
怎麼捉兔子?給獵物下套,怎麼尋找野物?這些絕活都交給了原主。
隻可惜原主是個廢柴。
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
長到19歲,也就是在田裡抓到過兩隻野雞。
原主的外公還當做驕傲。
誇的整個村都知道。
所以在江父的眼中,自家女兒會打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額……那這兩隻兔子怎麼處理?″
″交給我,我一會把兔子剝了皮,讓你媽給醃上,明天燉肉吃。″
江母從廚房走了出來。
"瞎說什麼呢?你們兩個就知道吃,新房子蓋好了之後,家裡還需要家具,把這兩隻兔子送到三叔家,看看能不能換幾樣家具?不夠的話咱們添點兒錢。″
江清清一愣,拿兔子換家具?
江母沒好氣的拍了一把江清清。
"咱們村裡就講究以物換物,花錢買東西很少,你這丫頭年紀都不小了,過不了多久就要成家,咋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媽……怎麼突然說起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