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叔,城裡的知識青年傲氣,要想讓他服帖,還得好好調教調教。"
"嘿,你小子蔫兒壞,聽說你和清清大丫頭好事將近了?"
說到自己,時逾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都是爸媽訂的娃娃親,清清以前都不知道,就是前幾天說破的,我還沒得到入門券。"
"你小子這麼滑頭,我才不相信你搞不定清清那丫頭。"
"借叔吉言!″
"行了,過兩天家裡辦喜宴,家裡沒得肉,你回去告訴一下清清讓他幫我打點兒肉食,我按市價買。″
時逾白起身:″知道了,這就回去告訴清清。"
今天星期日。
江清清昨天那一大堆肉賣了一兩千塊錢。
手裡有錢,心裡不慌。
再花出去也師出有名。
不用躲躲藏藏的往家裡拿東西。
這一覺睡起來格外的香。
時逾白從門外進來帶來一陣寒風。
隻聽他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掀開簾子,走到江清清的床前。
看著江清清的睡顏,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江清清瞬間就被驚醒了。
伸手摟在人的腰上,聲音中仍然帶著沒睡醒的軟懦。
"時逾白,你乾嘛打擾我睡覺?″
"盧小鳳和齊仲夏今天去領結婚證了。″
江清清猛然睜開了眼,懷疑的看著這小子。
"什麼?"
"昨天晚上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不領結婚證,大隊長就要告他耍流氓,所以他們就去領結婚證了。"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時逾白摸了摸鼻子。
那給豬配種的藥。
還是時逾白從隔壁大隊那裡找到的。
這個事情,從頭到尾時逾白都算計的清清楚楚。
大隊長能夠在江家村當了十幾年的大隊長。
本身就不是個簡單的人。
齊仲夏一直吊著盧小鳳,騙吃騙喝,大隊長早就想收拾他了。
"咳,反正過兩天大隊長家擺酒席,隊長叔說了,想給你買點肉。不居是什麼肉?都按照7毛1斤。他們到時候辦酒席用。″
睡在家裡來錢了,江清清哪裡還睡得下去?
"行,一會我就去山上轉一趟。″
時逾白揉了揉江清清紅潤的臉。
“要我陪嗎?"
“不用,辦個喜事,百80斤的肉就夠了,我不去深山裡。"
"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江清清把人攆出去。
這才換了一套從前的舊衣裳。
穿上牛筋底兒的解放鞋。
上山防滑。
還能包住腳脖子。
屋外
時逾白拿起洗臉盆給江清清倒了半盆熱水。
又順手把牙膏擠了。
這才去廚房,給灶裡添把火,將裡頭的飯給熱一熱。
早上吃的是南瓜飯,炒了個韭菜雞蛋。
江母走的時候都放在了鍋裡。
等到江清清換好了衣服上院子裡來。
順手拿起牙膏牙刷洗臉。
時逾白適時的把早飯遞上來。
"媽呢?"
時逾白沒好氣的說道:
"爸媽都去生產隊上曬稻穀,家裡就剩你一個。″
"哦,我倒是忘了,昨天他們怎麼在家裡待了一天也不去下地?″
"三叔幫咱們家請假了。要不然你以為爸媽能在家待一天?那麼多野豬,媽媽走了怎麼放心?"
江清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個世界的爸媽,對自己真的沒話說。
"咳,咱爸咱媽真好。″
"是,江叔,江伯母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