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大家都在大隊長家吃喜酒。
外麵的人並不多。
時逾白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往回走。
進了屋子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下午5點。
江清清騎著自行車回來。
″媽,小白?″
屋子裡靜悄悄的,並沒有人應聲。
江清清還有些疑惑。
打開房門就看到時逾白床上躺著人。
″時逾白,你在家呀?怎麼這個點在睡覺?生病了嗎?″
時逾白嗯了一聲,睜開眼。
長長的睫毛下,眼神迷茫。
由著江清清伸手試探自己的額頭。
許是被摸舒服了,他的腦袋蹭了蹭江清清的手掌。
粘人的抱住江清清的手腕。
猛然用力將人摟到床上,壓在身下。
女人的柔軟,緊緊的貼在時逾白的胸肌上。
他的目光幽暗,緊緊的盯著江清清紅潤有光澤的唇。
狹小的床鋪上。
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
江清清伸手勾住人的衣領。
拉低他的頭。
"時逾白,你喝酒了?″
"嗯!那個小白臉兒結婚了,再也不會跟我搶……"
"搶什麼?"
"搶清清,清清是我的。"
江清清看出來時逾白確實是醉酒了。
這占有欲爆棚,醉酒的迷糊感,令人憐愛。
江清清獎勵似的親著了他的紅唇,順著下顎舔向他的脖頸,感受著他的脈絡在舌尖下跳動。
時逾白臉色爆紅,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的紅唇。
猛然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他的吻充滿了占有欲,微冷的舌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關,深深的掠奪起來,熾熱又纏綿。
一點點移動,從臉頰到耳畔,極度輕柔,細細的不放過每一寸,每一分
但此時的床榻上,卻是火熱無比。
她對他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誘使他瘋狂。
江清清覺得自己腦子有些宕機了,脊椎骨酥麻的厲害,全身被吻的發軟,從來沒有過的觸感,讓整個人軟成麵條,著實經不起這樣的撩撥……
她輕哼一聲,身體由僵硬的緊繃到逐漸的癱軟
院子外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
時逾白還想黏糊。
江清清一把把人的嘴巴捂住。
"不準說話。″
時逾白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刷在手心,掌心微癢。
隨著,院子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江清清連忙下床。
翻身去到自己的床鋪上。
拿出乾淨的衣裳套在身上。
就在這時。
江母發現停在院子裡的自行車。
“老頭子,清清回來了?″
江父:"自行車都在這兒了,肯定在屋裡睡覺,你去問一問。″
江母走到兩人的房門跟前。
輕輕敲門。
"清清,回來了?吃飯了嗎?媽去給你做碗麵。″
江清清換好了衣裳。
隨手把頭發紮起來。
隨後開門。
"媽,我還沒有吃飯,你早些休息,我自己做就行。″
江清清頓頓的打了個瞌睡。
卻發現江母盯著自己一動也不動。
"媽……"
江母麵色震驚,伸手拉住江清清往院子裡走去。
"怎麼回事?你脖子上的印記哪兒來的?你這個死丫頭!你不會是在外麵有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