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沒走。
其他幾個廠長也不好先走。
由江三叔,盧大隊長領回家裡居住。
化肥廠的廠長就這麼稀裡糊塗,又批了1500斤的化肥指標給江家村。
樂的大隊長恨不得把化肥廠廠長供起來。
回去之後就讓媳婦兒殺雞,非要好好招待化肥廠廠長。
連夜燉上老母雞。
至於休息在江三叔家的鞋廠廠長。
江三叔也是不含糊,江清清送的野兔連夜燉在鍋裡。
隻等著早上吃呢。
江家院子裡。
江建設帶著組裡的兄弟,大娘,大嫂們打掃屋子。
收拾碗筷,洗碗,把各家的碗筷送到各家。
時逾白想要插手。
也被眾人拒絕。
"小白,你去陪客,彆在這裡搗亂,新衣服弄臟了。"
時逾白笑嘻嘻的從口袋裡掏出十幾個手絹。
每個手絹裡麵包了六顆糖。
是專門給幫忙的族人準備的。
另外還有肥皂,男的會有一盒煙。
這些東西早在時逾白上門請人幫忙時已經送過去了。
時逾白又給各位大媽大娘道了謝。
這才提了暖水壺,走到院子外。
由秘書斜靠在一棵大樹下,翹著二郎腿,滿臉桀驁不羈。
時逾白先去給劉書記和親爹加了茶水。
又轉過去給劉秘書加了一些茶水:"劉秘書,請喝茶。″
劉秘書右手突然伸出來,勾過時逾白的脖子。
"你小子怎麼和我爸認識的?″
"隻有過一麵之緣,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劉秘書突然道:"你是金城時家的人?"
"不是,我隻是我自己。″
劉秘書滿臉不屑:“切,我才不信。″
到了晚上。
江父把主臥讓了出來,給劉家父子歇歇。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江家又吃了一頓飯。
這才離開。
離開之前,時逾白找了個機會和劉書記說了幾句話。
"劉叔,當初你送我過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以後不聯係?為什麼現在又過來了?"
劉書記一臉嚴肅。
"前天得到消息,你大伯死了,堂姐也遇難了。"
"所以老頭子是想讓我們回去?我妹妹呢?"
"你妹妹早在五年前生了一場病就沒了。
京城正在料理你大伯的後事,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去了,你的婚事雖然是你爸定的,隻怕會有變故。"
時逾白雙手捏成拳頭。
一臉憤怒。
"憑什麼?老頭子始亂終棄,娶了那個賤人,眼睜睜的看著我這一脈家破人亡,還想讓我回去?做夢!″
"小白,你已經結婚了,是個成年人,時家原本就該是你們大房的,
時大哥是原配嫡子,時家的一切就該你繼承,難道你不想替你爸,你媽,你奶奶報仇?"
"我不想要他們的東西,嫌臟。"
劉書記歎了一口氣。
“恐怕由不得你,權力雖然讓人討厭,但它是最實用的東西,能令人瘋狂,也能讓人滅亡。"
黑色的桑塔納很快消失在江家村。
京城
江家老宅
年過70的江老爺子,看起來像80多歲老者,一臉憔悴的坐在輪椅上。
看著老伴猶如潑婦一般跌坐在地。
滿臉的不耐煩。
“閉嘴!再吵我就把你送到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