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拿著鐮刀拍了拍張吉祥的臉。
"也沒想乾什麼,隻是你家裡窮,想不開,在山上上吊也是很合理的。″
張吉祥額頭上冒出虛汗。
"殺…殺……殺人……是犯法的。"
江清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誰能作證?"
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
張吉祥慌了。
"小寡婦……啊不,江清清,我認錯了,求你不要殺我。"
江清清無趣的撇了撇嘴,手中的用力往下揮。
眼看著就要到張吉祥的脖子。
旁邊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
"哢嚓……"
一隻白淨的手臂從旁邊伸來,用力的捏住江清清的手腕。
"江同誌,彆衝動。"
江清清轉身就看到顧明川臉色煞白,額頭上泛滿了汗珠。
焦急的看著自己。
"是你?"
顧明川舉了舉右手上的銅鍋。
"我是來送這個的。"
江清清掙脫了人的手掌。
踹了張吉祥一腳,將人踹到地上。
"看在你的麵子上就饒了他一條狗命,張吉祥下一次再聽你媽胡言亂語,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張吉祥此時又驚又怒。
他沒想到江清清居然這麼凶悍。
自己一個成年男人被他輕輕鬆鬆的舉了起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江清清,再也不敢了,我保證看到你繞路走。"
″滾……"
張吉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顧明川,內心暗罵。
原來是看上了這個小白臉,怪不得不搭理自己。
果然是個小寡婦水性楊花,媽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差點害了自己的性。
張吉祥連滾帶爬,內心卻異常憤恨,一路上罵罵咧咧,下了山。
徑直回到家,向劉寡婦耍混。
劉寡婦上午被江母修理了一頓,這口氣咽不下去。
回去就像自己家那個街溜子兒子說起江清清。
“兒啊,江家那丫頭你覺得怎麼樣?″
"他是個小寡婦還克夫,那你說他乾什麼?"
劉寡婦恨鐵不成鋼的擰了一把張吉祥。
"你傻呀!江清清嫁到劉家,劉家那個當兵的都沒回來過就死了。
江清清還是完璧之身,反正她現在是個二手貨,媽替你打聽清楚了,那丫頭這幾天都去山上砍樹,到時候她沒了清白,自然隻能嫁給你。″
"媽,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咱們家這茅草房還是你爹在的時候蓋的,現在一下雨到處漏水。
隻要你娶了江清清,咱娘倆就能名正言順的住進去,她手裡還有錢,那些錢活該是咱們劉家的。"
"到時候江家夫妻兩人當牛做馬,今天你就去把事情辦了,我倒要看看江家的求我。"
張吉祥被他親媽說動,“我聽媽的。″
這才有這一頓打。
剛進屋,張吉祥就把親媽手裡的碗給摔了。
“都怪你出的爛主意,我差點兒死在山上。"
劉寡婦看著張吉祥身上的血跡,瞬間尖叫一聲。
"我的兒,你怎麼了?″
"還能是怎麼了?被那小寡婦打的唄,明明是個母夜叉,
你偏偏讓我去撩撥他,你知道他拿著鐮刀差一點點就砍在我的脖子上。
媽,你差一點害死我?″
“這……她怎麼敢?"
"怎麼不敢?你看看我脖子上的傷,現在還冒著血呢。"
劉寡婦氣的直跺腳。
"我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