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熊千山如擂鼓般毫不客氣地敲打著大門,仿佛要將整個門都震碎一般。
他的動作粗魯而直接,沒有絲毫的掩飾。
很快,一位灰袍中年人打開大門,走了出來,後麵跟著十幾個黑衣人。
“熊千山,你記吃不記打!”
“難道你忘了半年前,我們宗主是如何對你嚴懲不貸的嗎?”
“如此無禮地叩門,就不懼我們宗主那如火山噴發般的滔天怒火?你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灰衣中年麵色如霜,眸子中迸射出肅殺之氣,聲音仿若寒冰般冷冽道。
他的聲音並不大,卻似一把把利刃,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睥睨眾生的傲慢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從這名灰衣男子身上,足可見寒魔宗在歲寒山的地位堪稱首屈一指,他壓根兒就沒把熊千山放在眼裡。
“啪”地一聲脆響,如驚雷乍響。
熊千山毫無預兆地甩了灰衣中年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色俱厲地嗬斥道
“你寒魔宗有怒火,我熊千山就沒有怒火嗎?”
這一巴掌猶如泰山壓卵。
直接將灰衣中年的臉打得紅腫不堪,嘴角也滲出絲絲鮮血。
熊千山的舉動令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熊千山竟敢對寒魔宗的人動手。
要知道,寒魔宗可是歲寒山的霸主之一,實力超群,底蘊深厚,尋常人根本不敢輕易招惹。
然而,熊千山不僅招惹了。
還毫不留情地給了寒魔宗七長老柳敬山一個清脆的耳光。
七長老柳敬山被打得暈頭轉向,他圓睜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熊千山。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熊千山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掌摑他。
“你……你竟敢打我?”
柳敬山回過神來,怒發衝冠地質問熊千山。
熊千山冷笑道“打的就是你!你們寒魔宗平日裡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真當自己是無人敢惹的老虎了嗎?”
“今日我熊千山就要讓你們明白,我熊千山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言罷,熊千山再次揚起手,作勢要再給柳敬山幾個耳光。
柳敬山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吼道“你敢!”
但熊千山卻毫不猶豫地又給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將這兩人死死圍困,往死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