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任雁:“......”
“他叫譚博閆。”任雁說。
嶽應淮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可以確定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裡,這個人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你沒告訴過他這件事?”嶽應淮忍不住好奇。
任雁搖頭,苦笑著說:“這種事我哪裡敢說出去,這要是讓嶽長義知道,他還不得弄死我。”
雖然,時隔這麼多年,嶽長義還是知道了。
但不管如何,現在的嶽應淮已經被培養長大,至少不像小時候那樣隻能等死。
“你說他死了,什麼時候死的?”嶽應淮問。
“好多年之前了,我也是聽說,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任雁低頭回答,沒讓嶽應淮看到她的眼睛。
她說了謊,但都是為嶽應淮好,要是讓嶽應淮知道他父親的真實情況......
她不確定已經遭受打擊的兒子,是否還能繼續像現在這樣平靜。
“嗯,您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沒什麼事的話,最好彆出門,等過段時間,我就安排您離開京都。”嶽應淮不在多問。
他算是看明白,從自己母親嘴裡根本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過現在有個名字就好辦,查起來也容易。
就算真死了,他也要查清楚,好歹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要是不查,以後萬一和沈棠結婚的時候,她父母問起他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他要走,任雁有些著急,“離開京都?為什麼要讓我離開京都?”
“難道您覺得現在京都這個地方您還呆得下去?您就不怕碰到您曾經的那些好閨蜜?”
他說這話的時候充滿嘲諷,說著是好閨蜜,但從出事到現在,那些人可絲毫沒有關心過任雁的安危。
說白了,以前和她當閨蜜,那都是看在嶽家這個身份上,現在她和嶽家什麼關係都沒有,甚至還是嶽長義的仇人,她們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錯,更不可能主動靠近。
任雁臉色微白,一想到曾經她看不上那些人,以後都要踩在她頭上,她就覺得人生活著已經沒什麼意義。
“那你現在住哪?難道和沈棠住一起?”任雁問。
嶽應淮沒說話,但這在任雁看來就是默認的意思:“你和她在一起我不反對,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這話一出,嶽應淮有些不敢置信。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剛剛從嶽家老宅出來的時候,任雁都還在怪沈棠,說是他害了他們。
怎麼現在......
“明輝集團現在發展的也不錯,你要是和她結婚的話,就可以把集團從她手裡接管過來,以後她就在家相夫教子,你在外麵打拚,我相信憑著我兒子的能力,用不了多久一定能追上嶽氏!”
彆的她不說,就說嶽應淮的能力,這一點她還是有自信的。
隻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能東上再起,所以任雁到不是很擔心經濟這方麵。
“您算盤打的真響。”嶽應淮都被氣笑了。
什麼接受沈棠,說白了就是看中明輝集團,想要靠明輝集團讓自己可以重新再京都站穩腳跟。
他頗為無奈的搖頭,也不管她再說什麼,起身離開,一句話都不想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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