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殺死老蟲子的目的而來的白傑,從一開始就沒有隱藏自己的打算。
所以當他踏上這座古宅前的空地時,便立刻就激發了環繞著整座間桐宅建立的防禦型魔術陣。
而那個正暗搓搓的待在地下蟲巢內,以鍛煉間桐雁夜的名義,用長相酷似人類男性繁育器官的幼體刻印蟲,對其進行終極侮辱的枯瘦老登。
自然也是在魔術陣被激活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有一名陌生人以極其神秘方式,在突然間闖入了自己宅邸前的那片空地。
看著對方那來勢洶洶的模樣,明白對方來者不善的間桐臟硯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作為一個靈魂早已在漫長的時光中,變得無比腐朽的老畜生,他也不在乎對方是普通人的可能性,當即就控製著防禦魔術陣向那名闖入者發射出了惡毒的魔術。
暗黃色的能量在白傑背後的隱蔽處,悄無聲息地凝聚成一個暗淡的光團。
那足以將受害者全身生命力抽離後,使其變成乾枯屍骸的枯萎射線,在能量彙聚完的一瞬間就立刻向白傑射去。
透過躲藏在一旁的成蟲版刻印蟲傳回的視野,間桐臟硯一臉興奮的望著那個,似乎還未發現危險將至的高大青年。
作為一個連就靈魂都因為老朽而變得無比扭曲的家夥,間桐臟硯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夢想著拯救世界的正義夥伴【佐爾根·佐爾根】了。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名為間桐臟硯的老畜生,對於殺死一名無辜的青年,他不僅不會產生半點猶豫的情緒。
反而是在看到那具飽含生命氣息的年輕肉體,在被自己強行抽乾生命力,在極度的痛苦中化作乾屍後。
興奮到就連那一小坨收縮到無比渺小的那活兒,也忍不住的拔了起來呀!
“年輕人,這充沛的生命力你根本把握不住,還是讓老夫來享受一下吧。”
間桐臟硯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從這具滿是生命氣息的年輕肉體中,究竟能夠抽取到多少甘甜可口的生命力了。
想必一定能夠讓他這具已經瀕臨腐壞的身軀,繼續維持一段時間的生機,好讓他能夠將下一具身體培養成熟。
想到那個已經在自己的改造下,頭發的發色已經從最初的棕色,逐漸轉化為紫色的嬌小身影,間桐臟硯就不由得為自己能夠多活一段時間,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但他高興的實在是太早了。
就在他的嘴角剛剛勾起一抹笑容的瞬間,那道枯黃色的射線,竟是在距離那名青年數米的位置。
就仿佛是撞在了一麵透明的屏障般,在自身的衝擊力下撞得四分五裂。
而四散開來的射線,不僅在地上劃出一道道的淺淺的溝壑。
而距離白傑不遠處用作觀景的樹木,更是在被四散的射線擊中後,繁茂的枝葉瞬間變得枯萎起來。
那堅韌的樹乾在射線後續的持續衝擊中,連三秒鐘都沒有堅持住,就化作乾枯的碎片炸裂開來。
“居然能夠在老夫的偷襲下安然無恙,是這一次聖杯戰爭的英靈嗎。”
在看到自己的偷襲居然無功而返,間桐臟硯雙眼一凝,心中暗道不妙。
謹慎?或者說怕死的性格,讓他立刻停下來每日一次的折磨間桐雁夜的娛樂活動。
在將自己所存儲的刻印蟲成蟲全都釋放出去乾擾對方的同時,間桐臟硯轉頭看向那那正在痛苦喘息的間桐雁夜,猶如惡鬼般枯瘦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雁夜,看來今天的訓練就要到此為止了。”
“老東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哪怕是被之前所謂的訓練帶來的劇烈痛苦折磨的近乎失去意識。
但是擔心那老畜生要對小櫻做些什麼的間桐雁夜,立刻就強打起了精神,一臉憤怒的向著麵前這個該死不死的老鬼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