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胡壺又注意到陳道長的眼睛!
“怎麼這麼熟悉?”
是的,給胡壺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前晚的自己,雙眼渙散無光,眼神迷離。
“要不然,怎麼會抱著個兔頭!”
“津津有味的啃呢……”
要知道從第一晚開始,胡壺就已經知道,此地不可能會有兔子,準確來說,是不會有一隻活著的兔子,陳道長手中的兔頭,胡壺認識,分明就是那晚,自己看到的那隻麼!
“灰白的眼睛……”
“哇……”想到這,胡壺再也忍不住翻江倒海的胃!
一股酸水湧出,趴在一旁把胃裡能吐的全給吐個乾淨。
特彆是此時胡壺處在村口,也恰巧就在下風口,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夾著著香料味飄來,胡壺先前的僥幸蕩然無存,這不是腐臭什麼才是腐臭?
簡直難以想象,陳道長現在吃的,竟然是……
胡壺心中一緊,眼睜睜的看著陳道長一口一口往嘴裡送著“美味”的兔肉,心中又是一陣作嘔,但是早已吐乾淨的胡壺,此時怎麼也吐不出來。
“不能吃!”
胡壺驚吼一聲,可陳道長依舊一口一口往口中送著兔肉,就好像根本就沒聽見一樣!
“不應該啊!”
自己離陳道長也不過百米,小千山村本就不大,而那個老屋又是離村口最近的地方,自己剛才一嗓子,可是使出了很大力氣!
有點難以置信的胡壺,又喊了一嗓子!
“陳道長!”
陳道長依舊我行我素,不僅沒有搭理胡壺,甚至又從鍋中撈出一塊肉出來,通體發黑,明顯已經變質了,甚至還未熟透,陳道長又是往嘴裡送了一大口!
“難道這是被鬼迷心竅了?”
想到這,胡壺嘀咕一句,不管了,於是胡壺趕緊向村子裡走去,再不攔下陳道長,肯定得吃壞肚子!
可這個時候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嘭……”
怎麼這麼熟悉,胡壺摸著發紅的額頭,疼的齜牙咧嘴!
“不是吧?”
胡壺揉了好一會,還好這次沒有跑,又是平路,撞的不是那麼狠,但是也給他疼了老半天。
“沒有這麼點背吧!”
胡壺難以置信的伸出手,在眼前的半空中摸了摸!
“啪啪啪!”
又是透明的牆,這到底怎麼回事,村子裡怎麼會也有禁製?
也難怪陳道長會如此,這不就和自己在枯樹圈裡一模一樣麼,迷離的雙眼,這是被迷惑了。
這山頂出現這神秘的透明牆,胡壺現在勉強能接受了,可村子裡怎麼會也有,要知道自己可是來來回回走出了幾趟子了。
著實讓人捉摸不透,可眼下沒時間等胡壺思考,裡麵的陳道長還在吃著,這要是讓他繼續吃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於是胡壺趕忙一邊摸索,一邊繞著村子走,看看究竟有沒有破綻,或者其他地方能進村子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