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聽到林青鬆的話後,冷笑了兩聲後正準備開口,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改口說道
“是王尚一那老東西嗎,他沒死?!!!”
林青鬆這次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笑了笑。
王尚一這四年來一直都在閉關,但偶爾還是有消息傳來,但自從前年讓霍啟暫代所有事務後就渺無音訊了,所以黃飛理所當然的以為王尚一已經死了。
王尚一在閉關前就已經是靈脈境的修為,現在說不定就已經有了煉神境的修為也說不定。
想到這,黃飛開始不再那麼淡定了,他固然相信林燼會幫他,但他不敢賭林燼在麵對一個同境界的高手時依然會幫他。
而林青鬆在此刻,耗儘所有的靈力,運轉《墨林毒經》,在口中彙聚成了一發毒箭。
“嗖!”
“啊!!!”
這發毒箭,直直的紮進了黃飛的左眼中。
黃飛痛苦的哀嚎起來,雖然有血蟒的協助,黃飛可以無視大部分毒素,但是眼睛畢竟是脆弱之地,再加上這發毒箭是林青鬆的最後一擊,一發就讓黃飛徹底失去了他的左眼。
同時劇毒開始沿著眼眸裡的神經,向著大腦蔓延,黃飛將已經如同風中殘燭的林青鬆摔在地上,一把掏出了他的心臟。
而林青鬆在血泊中依然睜大著眼睛,眼中滿是遺憾。
黃飛現在顧不上再去泄憤了,當即向著花花追去,他必須把那些罪證追回來,隻要沒有這些,就算王尚一來了,也不成氣候。
可如果有人拿這些去調動其他縣的人來援,甚至是冠雲侯的軍隊來援,自己可就不見得能保得住了,畢竟血祖大人也不過恢複了些許實力。
再看雨知言和明疏兩人,自井口下來後,便看到了地下盤曲錯節的通道。
“沒有問題,這絕對是血蛇幫的領地。”
兩人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去。
因為不知道具體的空間地圖,兩人隻能摸索著往前走去,但走了好些時間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明疏疑惑的問道
“難道他們已經走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雨知言心頭也是同樣的疑惑,說道
“還是小心些,免得有埋伏。”
兩人繼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往這邊飛來,似乎是一個球透露著淡淡的金光。
而這時,雨知言的執魂使令突然散發起輝光,那個球體似乎是被執魂使令的光芒吸引了一般,就這麼減緩了速度,停在了雨知言麵前。
明疏也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就擺出了戰鬥姿態,然而雨知言似乎認出了這個東西,示意明疏彆緊張。
“這東西是老林頭傳來的,難道他在下麵?”
隨後,不等雨知言抽刀,表麵的荊棘便自動脫落,露出了裡麵的東西。
見到裡麵的東西後,雨知言和明疏皆是瞪大了眼睛,眼前之人就是他們找尋已久的花花!
“花花!”
花花正瑟瑟發抖的蜷縮在淡金色的光罩中,嘴巴被什麼東西堵著,手腳也被綁著。
雨知言居然有些手忙腳亂的拿起執魂使令貼在了那個光罩上。
瞬間,光罩消失不見,雨知言趕忙將花花嘴裡的東西取了出來,同時給花花鬆開了手腳。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花花才試著睜開了眼睛,當看到眼前的人正是大伯和明疏哥哥後,小姑娘終於哭了出來,把雨知言緊緊抱住不肯撒手。
雨知言也是一樣,緊緊抱著花花,說道
“花花,你去哪了,大伯在哪都找不到你。”
明疏見狀也是從後麵輕輕抱住了花花。
良久,花花才抽泣著回答道
“是林爺爺把我帶走了,他說是爺爺把我送到他這裡的,讓我先住在他家裡。”
明疏輕撫著花花的後背,輕輕問道
“那爺爺呢?”
花花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見到爺爺,林爺爺他說爺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忙完了就回來了。”
聽到這個回答,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眼中的疑惑。
花花此刻已經不再瑟瑟發抖,但還是用手抓著明疏和雨知言的衣服。
這時,花花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口袋交給雨知言,說道
“這是林爺爺塞給我的。”
雨知言一聽是林青鬆塞的,當即就拆開了口袋,其中是很多書信,雨知言大致看了一下是血蛇幫的諸多罪證,以及和林燼勾結謀反的證據。
雨知言當即就明白了這些東西的重要性,將這些罪證全部裝好後,在口袋的背麵,看到了林青鬆寫下的一小段話
“今夜血蛇幫圍攻縣城,有六階大妖潛伏其中,速速求援!”
雨知言當即有些慌了起來,今夜正是年關,不見得所有人都能來迎敵,而且這個時間點正是所有人最放鬆的時間,而且還有六階大妖,這可是相當於人族化神期的修為。
明疏看到後也是大驚,說道
“六階大妖,隻能祈禱首尊大人還在重安了,不然重安難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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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疏常玩的遊戲來舉例,獸族相當於能打能抗的戰士,而妖族就更像是坐鎮後方的長手法師以及輔助。
但這不意味著妖族沒有戰鬥力,到達六階後無論妖族還是獸族戰鬥力都是驚人的提升,隻是相對於獸族比較脆而已。
如果當時停妖關來襲的是個六階妖族,而非獸族的裂土巨猿,那說不定莫林和袁天雷兩個人就足以在明疏的指點下擊殺它。
這時,雨知言將東西和花花塞給明疏說
“你帶著花花,和這些信件快走。”
就在明疏還在猶豫要不要走之時,傳來了玄琰急促的提醒聲
“危險,快退!”
明疏不疑有他,抱住花花,向後退去。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一隻利爪已經抓向了花花,就在黃飛以為自己已經得手之時,花花身上一道金光閃過,將黃飛的這一爪擋在了外麵。
同時,花花手腕上戴的一個玉鐲徹底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