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父親,之前,聽小貴叔說,您要離開江南,父親,能帶我一起離開嗎?”雲淮可憐巴巴的望著蘇沫。
“之前是打算離開,但現在,暫時不走了,若你想跟著我,便跟著吧!”蘇沫有些好笑,雲淮這傻孩子。
“小主子,以後出門,需易一下容,對那姓蕭的離遠些。”王朝也笑了起來。
“謝謝父親,知道了,王叔祖。以後在外,我會小心的。”雲淮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端起蘇沫前給的紅茶,就喝了一口。
“小主子,彆喝茶,先把這豬蹄湯給喝了再說。”王朝站起身,打開沙鍋,盛出兩碗,一碗送到蘇沫的麵前,一碗送到雲淮的麵前。
“謝謝王叔,您也來一碗?”蘇沫接過湯,放在麵前。
雲淮則接過後,便喝了起來。
“我就不喝了,這是給你們補腳的,這裡麵啊!放了野生的五爪毛桃,牛膝,還有三七,咦……”王朝說著,正拿著大湯勺,在沙鍋裡找什麼。
雲淮已經喝了一半,繼續喝著。
蘇沫端起來,喝了一口後皺眉對王朝說:“野生五爪毛桃,三七的我倒沒嘗出來,不過這豬蹄燉黃豆倒也挺香的,隻是,這湯不是人家燉給新產婦吃,好下奶的嗎?王叔。”
“噗……咳,咳咳咳……”雲淮正喝了最後一大口,被蘇沫這麼一說,湯有大半從鼻子噴出,小半嗆到氣管,咳得脖粗臉紅的,差點斷了氣。
蘇沫一閃到了他身後,在後背的肺俞穴,點了一點,又輸了點真氣進去,將氣道內的湯逼出。
王朝同時出手,在前胸的中膻穴揉了揉,然後給他順了順氣。
雲淮終於不咳,但還是直喘氣。
“你這孩子,喝個湯也能被嗆成這樣。”王朝點了一下雲淮的額頭。
“王,王叔祖,我與爹爹兩個大男人,吃再多豬蹄燉黃,黃豆,也也下不來奶啊!”雲淮喘著氣,眼睛還剛剛的嗆咳而濕潤著,無辜的望著王朝。
“不,是南竹那臭小子搞錯了,我找他去,真是豈有此理。”王朝憋住笑,馬上端起托盤,溜了。
“淮兒,你傷未好,還是去床上躺著好,彆想太多,不管你要做什麼,父親都支持你。”蘇沫將雲淮推到床邊,輕輕將人抱上床,蓋好被子。
“多謝父親。”雲淮的眼更紅了,剛才是被嗆的,現在是感動的。
“傻小子”蘇沫一笑,自己走到桌邊,坐在木輪椅上,將那碗豬蹄燉黃豆湯,喝個精光。
“父親,你……”雲淮大驚,那可是給婦人吃下奶的,父親這是,也要下奶?
蘇沫看出兒子的心裡話,笑著說:“傻小子,這湯的功效固然是會催下奶水,但我們男子喝了,也沒事,當它是豬蹄湯不就行了,何須大驚小怪。”
雲淮一聽,對啊!有道理,然後在床上傻笑。
這是這些天來,雲淮第一次開懷的笑,原本鬱結的肝氣,順了。
“我去書房,讓毛竹來侍候你,有事,可以讓他去書房找我,彆淨想些亂七八糟的。”蘇沫說完,轉動木輪椅,走了。
門口的毛竹領命,進了房,陪雲淮。
蕭逸軒發動了大半暗探,將江南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蘇沫,氣得他跑去南山老林,與大狗熊乾架。
李四勝見他能發泄出來,也是好的,也就沒阻止。
秦默在聽雨軒一住,便是一個月,他還想再住,無奈南疆突發瘟疫,他無奈,隻好帶著蘇沫送他的許多解溫丹,及除瘟疫的藥材,回了南疆。
而蕭逸軒也因南疆瘟疫,還有京城出現邪教,不得不遺憾回常京。
這下,最開心的便是賀智琛,既揍了蕭逸軒一拳,又解決了母親請旨賜婚的難題,更可喜的是,走了秦默與蕭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