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沒有行動能力,幾乎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剛剛兩人一個騙一個打,都沒能製住趙雲朵。現在男人不敢輕視趙雲朵,更不敢輕舉妄動。
在嘴巴獲得自由後,男人不情不願地一個個回答她的問題,“我叫張偉,我們隻是路過的,看你穿得乾淨、長得漂……就是想搶你點東西吃,僅此而已。”
他把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好像搶東西吃跟喝水一樣平常。
他還義正言辭,“我們剛剛也沒想殺你,就是想搶個東西,你看,你現在也打傷了我們,已經解氣了,能不能放我走?”
張偉微微抬起身子,往女人那兒看了一眼,發現女人像個死人一樣,仰躺在地上,目光無神地看著天空。
“那個賤女人你可以帶走,是拿去吃、用,還是……都行,她很乖的。什麼都會配合你。”他雙手合十,向趙雲朵祈求道,“一命換一命,你放了我,行嗎?”
那邊的沈鈴蘭一直在盯著那個女人看,生怕她一個鯉魚打挺就翻身上來把趙雲朵打傷了。
可她沒有,她躺在地上的時候好像死了一樣。
隻有聽到“乖”這個字的時候,她的眼睛動了動,眼神裡溢出的是恨意。
“你們要去哪裡?”趙雲朵問他。
畢竟這個地方比較微妙,往左走是l基地,往右走是p城基地。
“沒去哪裡,我們就是四處遊蕩,哪裡能找到一口吃的,就往哪兒湊。今天也是……”
男人還在跟趙雲朵胡扯,試圖騙過趙雲朵。
但那邊的女人卻忽然奪過話頭,對趙雲朵說,“我們是p城基地出來的。”
這話,立刻吸引了趙雲朵的注意,“p城基地?”
男人一聽女人把話都說了,頓時急了,“臭婊子!閉上你的臭嘴!”
他還試圖恐嚇女人,“你再亂說,相不相信我待會兒整死你!”
女人卻不管不顧地說道,“我是他的女人,哦不,一個泄欲工具而已。”
女人從喉間溢出一聲苦笑後,自暴自棄一般罵道“他媽的賤男人,抽簽抽輸了被p城趕出基地,還要帶上我,男人那玩意就是閒不住是吧?這麼”
她越說越氣,居然抓起一把泥土,爬起來往男人那兒衝過去。
“朵兒快閃開,這個女人要泄憤報仇了!”沈鈴蘭說道。
趙雲朵閃身前,怕男人會反抗,還一腳踩在男人的手腕上,還轉了轉鞋底,張偉的手臂頓時吃痛。
往後退了幾步後,趙雲朵就看到女人抓著泥土猛地衝到了男人麵前,男人掙紮著要起身,被女人一拳又打回去了,她把泥土都塞進了男人嘴裡。
剛剛滿嘴汙言穢語的男人,現在嘴裡都是肮臟的泥土。
汙言穢語的人變成了女人,“狗男人,他媽的,不就仗著自己末世前是大官嗎?末世後你算個屁啊?啊?整個p城基地都是狗屎,他媽的狗屎!玩弄老娘!”
她不停罵了一堆臟話,手還抓著男人肚子上那插進他肉裡一大截的長箭,不停地用長箭在他肚子裡翻攪著。把男人攪得臉色慘白,偏偏他還說不了話,嘴裡滿滿的泥土,他吐都吐不掉。
張偉用眼神向趙雲朵求助,裡麵的痛苦和祈求幾乎要溢出來了。
但趙雲朵隻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一點不想插手,甚至還想看戲。
沒想到女人這麼折磨了男人一通後,還覺得不夠。又將他肚子的長箭拔出來,不停地捅在他肩膀上、心臟上、胯間、最後一下插進了他的眼睛裡。
“嘖……看來積怨已久啊。”
趙雲朵看得過癮,還掏出了板栗仁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