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被安排去西方幾百萬裡之外。
不管他做什麼，總之要弄出些大動靜來，最好就是跟金丹爭奪玄級靈脈，直接弄出一塊兒地盤來，然後壓榨修士闖出名聲。
助秦軒成就天人以後白羽再次換了一個方向。
還有一位候選人，隻不過當白羽找到他時，這家夥正待在青樓裡瀟灑。
……
某處密室裡，白羽臉色非常難看。
在他麵前有一堆碎肉，那廝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混賬，浪費我一顆金丹！”白羽直接一巴掌把碎肉都拍消散，然後氣呼呼走了。
這廝被酒色所傷，意誌力弱到令人發指，哪怕白羽在旁邊護法時時關注竟然都救不回來。
剛見麵時，他還拍胸脯下保證。
“安逸生活果然會讓曾經誌氣了得之人墮落。”呢喃一句，白羽轉身飛走了。
三十年前看這人都還不錯，沒想到短短三十年就不行了。
豈有此理！
為避免再浪費金丹，白羽找到備用人選，這次沒有直接出麵而是先暗中觀察。
直到確定他還有滿腔熱血以後，白羽才現身幫助他突破天人。
成功了，他的意誌力很強大。
至於他的神通，這是一招箭法。
以真元為弓身，以氣血為箭矢，以精神為弓弦，再輔以和秦軒那種類似的東西。
二者威力相差無幾，就連後遺症都差不多。
他被派去東邊製造動靜。
白羽回宮了，這一趟忙碌了兩年。
回到宮裡白羽先是休息了幾天，然後就召集出幾個分身。
有件事他很在意，秦軒和另一個人神通裡那玩意究竟是什麼。
分身出場，一號直接說道“天地之力，絕對是天地之力！”
分身二號“你放屁！什麼天地之力這麼弱，一個天人初期就借用了？
你要說他天人後期另辟蹊蹺，有了什麼境界感悟後能借用還說得過去，他一個天人初期福利神通怎麼會這麼離譜？”
分身一號“切！那你說是什麼？”
分身三號“行行行，不要吵了，那玩意肯定不是什麼天地之力。”
分身四號“沒錯，天地就算真的有‘力’存在也不會平白無故借給武道，要借的話早就借給仙道了，就算它不借，那些真大佬也肯定有辦法偷。”
分身五號“偷？你這說法有點意思，如果有辦法偷的話，仙道傳承肯定會有隻言片語，紫雲仙宗浩瀚典籍裡對這些事兒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雖說本體也看不完那麼多書，但如果有這種線索的話肯定是重要資料，畢竟本體是緊著重要資料先看的。”
分身六號“嗯，本體有過明確感知，那種東西並不是非常具象化的力量，更加像……”
說著，他眼神一凝，殺氣彌漫。
本體道“你是說勢？”
分身六號點頭道“應該是這樣沒錯，借用他剛才那個‘偷’字來說，也許他們兩個是在與天地產生聯係的時候偷了一些它的‘勢’。”
大家沉默不言，良久之後分身四號說道“不對啊，那他們為什麼能利用呢？
不管是本體或是小胖，他們突破時怎麼沒察覺到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