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對小情侶能逃過我的法眼,沒有!還敢說你們沒談戀愛!】
【祁~大~師~】
【樓上標點天才】
【喲喲喲,前不久不還是人家怕鬼嗎?現在都要搶著走在前麵了】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那什麼……愛讓人勇敢do】
【隻見過撒嬌說要讓對方辦事的,撒嬌要自己先趟雷的你倆倒是頭一份】
【要不怎麼說我磕的cp是仙品呢嘻嘻嘻】
【滿心滿眼都是對方的小情侶啊】
【行了,你倆都彆進,我先進行了吧!】
【好好好,樓上大義,恭送這位cp姐】
祁故這次沒再輕易被藺寒枝美色迷惑,神色冷凝“裡麵很危險,這次情況和之前不同。”
之前的鬼都算是小打小鬨,比起這次的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我知道。”藺寒枝脫口而出,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要走在祁故身前。
祁故的身法沒有經過特殊訓練,難免在閃避攻擊時顯得疲於應對,也很容易在遭遇突然襲擊時失去優勢,亦或者受傷。
祁故的身板受了傷,想必要很久才能養好,不像他已經能習以為常,身體也適應了相對的受傷頻率,就連恢複速度都比其他人還要快上一些。
就在祁故冷著臉思索該如何說服藺寒枝時,他卻已經先一步將手掌按在破舊褪色的紅木雙開大門上,輕輕一推,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朝著兩側打開。
木門上沒有遺落下任何灰塵,一塵不染,顯然是漲潮時受海水衝刷的緣故。
寺廟大殿很少有會開窗的,因此,海公廟內昏暗得就像是許多年沒有經受過一絲陽光照射的模樣,黑得仿佛是能將一切光芒都吞噬的黑洞般。
然而在這黑暗之中,卻又亮著兩縷搖擺的微弱燭火,將神台附近的地方勉強照亮,讓人得以看清那神台上一尊木胎泥像,雖然不倫不類地坐在神台上,但因為造型奇詭,看不出半點神性,全然就是厲鬼模樣。
而神台之下,是一張石頭供桌,左右兩邊向上翹起,顯得宗教意味濃厚。
再往前,是一架高低錯落的燭台,若在所有鐵簽上插滿蠟燭,便是足足一百根蠟燭,而此刻,海公廟內的唯一光源就來自於此。
隻見那最高處的燭台正中央,正插著兩支徐徐燃燒散發出香火氣味的蠟燭。
這兩支蠟燭還像是新的一般,隻燃了一小截,倒像是有人剛來供奉祭祀過。
【嘶,這廟裡剛來過人???】
【想開點,彆怕,也可能不是人,是鬼】
【這蠟燭……怎麼越看越詭異,好像滴下來的蠟燭油比一般的蠟燭要紅很多啊,沒記錯的話,市麵上買到的紅蠟燭很多裡麵都是白色的吧,隻是外麵一層紅色】
【……正在使用香薰蠟燭的小女孩無助地趕緊吹滅了】
滴答,滴答。融化的蠟油一滴滴順著燭身和鐵架滴落下來,最後落在與鐵架同等大小的,擺在地麵上的鐵盤中,熱蠟油遇見涼水,當即發出嘶嘶聲,在冷水中凝固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