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屯距離南大不算近,車程四十多分鐘。
等到林軒和古鬆鬆趕到的時候,盧戰已經吃上豆腐腦了。
看著麵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林軒愈發的好奇。
對於這個男人,古鬆鬆已經詳細地說過。
可看到麵前的情形,林軒怎麼也沒有辦法跟想象中的那個人聯係在一起。
格鬥,擒拿樣樣精通,出手如電,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招製勝……
所有這些,都是出自這個吃豆腐腦的男人?
林軒正在思考,盧戰突然抬起頭看向他們兩個人。
“吃了嗎?要是還沒吃,就一塊兒,這裡的豆腐腦可是一絕!”
古鬆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師傅,為了見你,我們大清早就出來了,到現在還餓著肚子。”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要幾個剛打出來的燒餅。”
“好,我現在就去!”
古鬆鬆屁顛屁顛地去拿燒餅。
“盧師傅好。”
林軒點頭問好,這才在盧戰的對麵坐下來。
盧戰眼裡的寶貝豆腐腦,其實就是一家早餐店。
鋪麵不大,門臉也很一般。
雖然裡麵也放著桌子,但在屋子裡就餐的人卻特彆少。
經過一個夏天,人們已經習慣了在鋪子外麵吃。
一來寬敞涼快,二來也為了熱鬨。
坐著矮腳小板凳,麵前是四方的矮桌子,這讓早餐又有了一種彆樣的風味。
“鬆鬆不止一次地跟我提到過你,林軒,一個挺有前途的小夥子。”
被盧戰這麼說,林軒有些不好意思。
“盧師傅,那都是鬆鬆誇我的,您彆當真。”
“彆盧師傅,盧師傅的叫,既然你跟鬆鬆是兄弟,那就叫我老盧吧,那小子經常這麼叫我。”
“這都怪了,跟我提起您的時候,鬆鬆可恭敬了。”
盧戰的眼裡露出一絲笑意,接著咬了一口手裡的燒餅。
“我總共也沒教他幾招,在我麵前沒大沒小,但這孩子還是有分寸的。”
林軒轉頭,古鬆鬆還在排隊等燒餅,這時有人已經把豆腐腦端上來。
“鬆鬆說,你和彆人不一樣,你願意跟我學點什麼?”
聽他這樣講,林軒臉上的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盧師傅,之前我因為武術一竅不通,這次過來,很大程度是跟鬆鬆一塊兒看看您。”
“您如果覺得我還可以,我自然是願意學的。”
“可要是資質不夠,我也不想讓盧師傅您為難,您直說就可以。”
林軒的意思非常明白,畢竟現在自己已經十八歲。
如果是練武的料子,這個年齡也不小了。
若真的不是那塊材料,也不用人家為難。
把話提前說出來,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方,都不至於太尷尬。
“小夥子還挺謙虛嘛!”盧戰拿起一張紙巾擦擦手,再次看向林軒,“把手伸過來,我看看。”
林軒當即伸出手。
盧戰先是捏了一下林軒的手指頭,接著又疑惑地摸了摸他的手臂。
“你站起來。”
林軒按照盧戰所說的去做。
接著,盧戰又仔細地看了林軒的肩膀,最後才示意林軒坐下。
“教你兩招可以,但我不能白教。”
“好,盧師傅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但凡我能做到的,我都會滿足女您。”
“我隻有一個條件,做我的親傳弟子。”
林軒蒙圈。
這教兩招怎麼成了親傳弟子了?而且還是盧師傅提出來的條件。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林軒真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