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展鵬往後退了一步,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姥姥的,你小子玩我呢!
我帶你們上來,你說是來看熱鬨的。
敢情,你早就知道床上的那個男人不是林軒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個計劃,自己跟周恒北研究了好長時間,中間不可能出紕漏。
可是,林軒明明已經喝下了放著藥的酒。
氣人的是,現在林軒不見了,周恒北被三個老娘們兒給……糟蹋了!
光是想想這些,雷展鵬氣得都要吐血!
而看到執法隊的人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張森森首先站直了身體。
古鬆鬆也一幅非常老實的樣子。
沈初夏和蘇玥曉就更不用提了,尤其是蘇玥曉,妥妥的學生妹,眼神當中一片清澈。
剛才問話的執法隊員隻是看了他們幾眼,便開始擺手。
“以後這種熱鬨不要看了,不是什麼好事,趕緊回去吧!”
張森森鞠躬致謝。
“謝謝叔叔,那我們走了!”
剛一轉身,張森森便得意的笑了笑。
做戲就要做足套,不然顯得不真誠。
雷展鵬目瞪口呆。
這麼輕易地就把人放走了?難道在執法隊員的眼裡,他們才是十足的壞蛋?
就連剛才的執法隊員,也是一臉懵逼。
他叫我什麼,叔叔?
我有那麼老嗎?
不知不覺間,執法隊員還不確定地在臉上摸了摸。
……
走出賓館,張森森摸了一下褲兜。
兜裡的這東西,可是值老鼻子錢了!
“胖子,軒哥在哪裡?”
古鬆鬆看了一下周圍,小聲的開口詢問。
“放心吧,軒哥是誰,該出現的時候肯定會出現!”
張森森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旁邊的沈初夏和蘇玥曉聽完,懸著的心也略略放下去一些。
時間不長,林軒果然打來電話。
聽到林軒說正在酒店外,眾人吃了一驚。
沈初夏急忙開車尋找,大家的眼珠子都瞪得溜圓,生怕錯過了林軒。
“在那裡,初夏姐姐,大樹底下那個人就是林軒!”
蘇玥曉伸手給沈初夏指方向。
儘管努力控製內心的情緒,可蘇玥曉激動的還是聲音發顫。
林軒上車。
古鬆鬆跟張森森便七嘴八舌地問起來。
“軒哥,你剛才去哪兒了?”
“哥,你是怎麼金蟬脫殼的?那個周恒北應該不配合吧?”
“軒哥,攝像機我已經取回來了,趁著他們不注意,我一把就把攝像機揣兜裡了,厲害吧?”
蘇玥曉和沈初夏沒有說什麼,可臉上同樣滿是疑惑。
林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慢慢講給你們聽,不過,現在時間可不早了,你們確定要聽嗎?”
大家一塊點頭,於是林軒便講起剛才的經過。
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最後林軒補充。
“本來以為,會跟他們好好的過一場,沒想到,他們想的,居然是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事情!”
張森森冷哼一聲,瞬間翻了個白眼兒。
“我早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貨!”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還指望著他們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純粹就是白日做夢!”
“不過這次他們也算是自作自受,自找的!”
林軒輕咳。
“今天的事情,咱們也算是全身而退,至於他們會怎麼樣,那就自求多福吧!”
古鬆鬆一直沒有說話,等到大家都不言語了,古鬆鬆這才開口。
“軒哥,以後絕對不能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